房间内,沈星环顾着这华丽的卧房套间:“季以辰不亏是你,出手真阔绰。你个滚蛋,还骗我是穷光蛋,你就是个大骗子。”
闪烁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酒架上:“哈哈,有酒,来陪我喝,我还能继续喝。”没等男人阻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随手拿起一瓶已经开口红酒,大口、大口地灌进嘴里。
“喂!你干什么?干嘛抢我东西。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只有1米6出头的沈星就算蹦起来也够不到男人举起的手。这幅画面看起来,可爱极了。红酒推搡间撒了一地,房间内弥漫着酒气,吸着直叫人上头。
男人突然凑近她,呼吸落在沈星白皙细嫩的脖颈皮肤上。沈星胀的通红的脸更红了,整个人耷拉着脑袋。没几秒脑袋沉的一下的撞上了男人的胸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亲密接触间鼻翼满是尚未消散的酒气。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闪,一直手缓缓放开了脸,绕到她的后颈 ,一个转身将沈星压到了墙边,用臂力支护着沈星的脑袋,健硕的身体向了压去。呼出的炽热气息吹在她的耳根处有些麻痒难耐,逼得沈星更是紧张万分。她本就喝醉了,完全清醒不过来。
“哥哥你长得怪好看的,比季以辰还要好看。”沈星咯咯咯地笑了。
季以辰俯下身子,嘴唇刚要碰上。“不!不!谢谢你的好意,哥哥,虽然你长得好看我……我不想那样报复他。”
“哼?”她一口一个腻死人的哥哥叫着他,季以辰本般着的一张脸被逗笑,火早就已经被挑起来了。这小东西只有在喝醉时才好玩,他真的会忍耐不住。
沈星娇小的身子被猛地调转:“鸣…”小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泪水肆意,夺眶而出。
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季以辰不止没有同情反而变得愈发兴奋起来。大手强行打开了她护在身前的手,眼见上衣白色针织衫滑下。
她唯诺地哀求着:“大……大哥,我我什么都‘没有’,不好玩的,你去找别人耍吧,好吗?”
所有挣扎抗拒对他无效,他身子压得更低了,一个缝缕的亲吻落了下来,那副唇齿挪那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漫长的深吻花了好久时问结束,在旖泥暧昧下,沈星清醒了不少,没有刚开始的戾气,整个人软了下来。
两人眼神交融,季以辰的手搭在沈星的肩上,平滑的肌肤中是一条长长的凸起。他那深邃的眸子转向肩上,凝视着她左肩一条很深的刀疤,伤疤触目惊心。
表情与刚刚有所不同,之前仿佛像是一只狼,一只
一般,现在他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他强装几分的平静,但悲伤还是从眉眼、嘴角,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他的手抚上她的肌肤,轻轻滑过凹凸不平的褶皱,“当年是不是很疼?”
“季、季以辰,我……我真的不要再喜欢你了。”她醉了,说着说着眼角都是泪水。
“答非所问,脱衣服。”季以辰又变脸,神情重回冷淡,没理会她的话。
沈星瞪大眼睛,清醒了不少:“你别乱来,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要......”
季以辰无奈摇摇头,一会喜欢一会不喜欢,这个女人真是......
“我说脱衣服,睡觉。”卸下沈星滑落手腕的白色短针织衫,把人拉到床边,示意她躺下。
看着她乖乖地躺下后,季以辰转身离开。“别走,你别走。”一直绵软的手把他死死拉住。“好,我不走,我在这陪你。”睡着的沈星像只小绵羊,就乖乖地趴在,粉白的脸上挂着还未擦干的泪迹。
这时的沈星乖巧地让人心疼,季以辰轻擦去她眼角的余泪,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发誓,以后他的女人不会再受委屈了。
第二天中午,沈星才晃晃起床,她昨天喝得太猛了,脑袋晕沉沉的。“昨天......”沈星双手敲着脑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一个巴掌直接飞到脸上,酒后迷情,只能回想起他绵软的双唇吻了上来。
在床上愣了10分钟后,沈星环顾四周,不见季以辰,他已经走了。房间里昨夜的酒味还未散去,葡萄酒香弥漫。桌上放着水和药盒,还有一束精心包装过的洋甘菊,一张便条上——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把醒酒药吃了。
“季以辰你身边还有别人,从前你不喜欢我,现在你身边有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沈星看着那束还带着露珠、精心包装过的洋甘菊,只觉得可笑。愤怒之下,朝向窗户猛砸下去,洋甘菊花瓣飞满整个房间,枝丫零落。
2017年,这年沈星26岁,季以辰27岁,距离两人初见已经过去十四年。这十四年磨碎了沈星的骨,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沈星恍惚,这十四年过得太快,像一阵风,那些岁月中经历的疼痛,那些磨碎了的骨头风一吹,吹得只剩下心底深处最后一点残骸那些噬心的记忆也能被吹散。
季以辰曾于她的微时紧握过她的手,救过她的命;也曾怯懦把她丢在了饿狼手里,又让她跌入深渊。他一回来,只要勾勾手她就又为她沦陷。现在的沈星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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