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主持):“阿弥陀佛,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万事万物自有它的宿命,还望施主不要执念太深了。”
司徒扶苏脸色瞬间一变,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心里有种想掐死这老秃驴的冲动。
司徒扶苏:“可本尊偏偏要逆其道而行,今日本尊就要点这盏长明灯,若是本尊的妻子她没能醒过来,本尊就拆了你这寺庙!”
弘一法师(主持):“阿弥陀佛!”
一众僧人看着佛像跟前的那盏长明灯以及两大木箱的金条面面相觑,直至司徒扶苏走了后方才出声问道:
虚云:“刚才那位是什么人啊?杀心太重了,远远看着都觉得恐惧。”
弘一摇了摇头,执念太深,害人害己,终成祸害啊。
…
过了午时,太阳正烈,司徒扶苏让人搬了张榻子放在院中。
他将墨卿从床上抱起往院中走去。
司徒扶苏:“你怎么那么贪睡,嗯?是打算将一年的觉一次都睡完吗?”
司徒扶苏:“今天出太阳了,外头很暖和,本尊带你出去晒晒太阳,桃花小筑里的桃花差不多要开花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可好。”
…
司徒扶苏抵在她的肩窝里喃喃细语,可她还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安安静静的。
在旁伺候的铃兰和清云看了都忍不住落泪,她们尊上和夫人好不容易成亲,要是夫人永远都醒不来了,那尊上也太可怜了。
…
狡童去漠北将格桑拉姆接了过来,格桑拉姆的哥哥漠北王斯郎森格同意了俩人的婚事,并亲自在漠北为俩人办了一场婚礼。
不过按司徒扶苏的意思,他待狡童就如同自己的亲兄弟一般,等回了白鹤还得为俩人再办一场婚礼,连住宅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们刚进府来见司徒扶苏夫妇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狡童与格桑拉姆对视了一眼,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狡童:“尊上,夫人她…可还好?”
话一出口,狡童都想咬断自己舌头,这一看就知道不好了,可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司徒扶苏抬头,看向狡童和格桑拉姆紧牵着的手,又想起自己和墨卿一路走来的艰辛,不免心里泛苦。
司徒扶苏:“嗯,前段时间坠湖了,她身子骨弱,当即发起了高热,现在高热是退了,可她不知为何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他不想再继续谈论此事了,转移话题道:
司徒扶苏:“上次你在书信上说斯郎森格为你们二人在漠北操办了婚礼?”
狡童:“是,日后格桑拉姆就是我的妻了,会随我一块回白鹤。”
司徒扶苏点了点头。
司徒扶苏:“你们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
走远,格桑拉姆才开口道:
漠北公主(格桑拉姆):“夫君,你说司徒扶苏这样欺骗墨卿能叫爱情吗?两心相悦的才叫爱情吧,比如我和你一样。”
狡童怔住了,宠溺的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狡童:“可别在尊上和夫人的面前说这话,不管如何,尊上的妻子只有夫人,夫人的夫君也只能是尊上。”
格桑拉姆仰着脑袋,一脸疑惑道:
漠北公主(格桑拉姆):“那你说司徒扶苏看上墨卿哪了呀?是她的性格?脸蛋?身材?亦或是其他的,可若有朝一日出现一个和她拥有一样东西的女人,那司徒扶苏能保证还只爱墨卿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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