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以为,生命的极致绚烂在于自由,直到他遇到了他的那个和死神赛跑的女孩。
季杨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舅舅一起生活了,舅舅喜欢赛车,他跟季杨杨说,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赛车时极速冲刺的时候,速度带给灵魂的快感。所以季杨杨从小就迷恋一切的极速,因为他喜欢速度带来的自由。那个时候的季杨杨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自由更让人向往,特别是在父母空降在高三的时候,他越发喜欢极速行驶去驶离令人烦闷的约束。他曾经以为,爱是约束自由的东西。直到他遇到了那个跟自己很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女孩,他才知道,那是生命另一种光芒。
在慕尼黑待的那几年,季杨杨是觉得很舒服的,特别是陶子还没来慕尼黑读研的时候。“方猴儿,乔英子吃过你的醋么,就是那种,害……莫名其妙的醋”季杨杨给方一凡打了个电话,“我之前怎么就没觉得黄芷陶那么多事儿呢?管我吃管我喝,还管我跟谁玩,有的时候就是会很莫名其妙地生闷气。”“杨斯基同志,乔英子是不会生闷气的,她是明气的,直接动手那种,再说了,在她眼里,除了她倒了大霉看上我就不会有人看上我了,网上看我音乐剧喜欢上我的粉丝都被她看成是误入歧途的失足少男少女。只有陶子那种小可爱,觉得你浑身都是光才会吃醋。或者……你可以问问王一笛同学,问问她为什么一直在吃醋,从未被超越?”
季杨杨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方一凡的建议,然后跟他说:“王一笛那个人,是觉得全天下的女的都应该喜欢她们家林磊儿,这丫纯属被害妄想症。我就不懂磊儿怎么就受得了被管着看着。还有你,胆子小的跟个什么似的,英子眼睛一瞪你好像就要跪下一样”方一凡不服地梗了一下脖子,“瞎说!,接受到了来自英子的无情地微笑,然后清了一下嗓子“咳,我那个是老方家的优秀传统,你懂个屁,我劝你好好服软,回头是岸。”“行,你们老方家我不懂,看来咱们三个当中,只有我,可以正夫纲了,唉,可悲”季杨杨有点不屑地嘲笑了一下老友,然后挂了电话。大洋彼岸的方一凡小心地看了一眼英子,英子斜了一下眼,“咱们季公子说啥了”“他说他要正夫纲。咳咳,媳妇儿,是这样的,我觉得杨杨说的也有理,你看啊,要不在别人面前你多少给我点面子,我要是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你别瞪我,咱私底下说行不?”乔英子心里切了一声,还振夫纲?“行啊,那以后你做错了我就掐一下”“那轻点啊”乔英子嗯了一声,方一凡就乐滋滋地溜了,嘻嘻,我也能振夫纲,季杨杨你得意个啥呀。
陶子收到英子发来的信息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这关振夫纲什么事啊,就让他注意点安全,别飙车,注意身体别晚睡,还有和别的女孩注意点方寸怎么就委屈他了还。陶子觉得这次绝对不能就怎么低头了,太气人了。结果就是两个人整整一周没说话,季杨杨有点闹心了,然后他就找到了王一笛同学询问了一下如果林磊儿同志不和她说话,她怎么做。王一笛说,“您也有今天?不是振夫纲么?”“那是两回事,我爸说过,要把工作落实的前提是要和群众沟通好,首先,我得沟通。”“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家磊儿要是觉得我太过分了不理我了,我就装病,姨妈痛啊,拍戏受伤啊,我们家磊儿就会紧张了的,然后就会哄我。”“不行……陶子是医生,我要是装的,她一眼就看得出来,太丢脸了。”“那你就真受伤,为了她受伤效果更佳哦。”季杨杨突然觉得有的时候,王一笛比方一凡管用一点,毕竟方一凡是向着乔英子地的,乔英子又是和陶子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不好办。但是这个受伤的机会去哪找啊?
后来季杨杨真的受伤了却真的后悔了,他觉得他把陶子吓坏了。德国最近的治安真的不好,难民也太多了,持枪抢劫频频发生,那天季杨杨接到陶子的电话“杨杨,我们门诊这儿有人闯了进来,还拿着枪,怎么办啊”季杨杨听到陶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心揪得生疼。二话不说开着车跑到了陶子所在的社区医院。警察都围在外面不敢进去,怕歹徒挟持人质,季杨杨从陶子拍的视频了解了歹徒大概的位置,跟警察沟通了好以后,开着车从侧面的玻璃门撞进医院,警察乘着歹徒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进入医院制服歹徒。季杨杨被冲击力撞晕过去了,醒来以后看着小姑娘泪水涟涟的样子,原本洋洋得意地计划说一顿陶子的想法马上消停了,非常耐心地哄着,绞尽脑汁地想平时方圆叔叔和方一凡是怎么说的来着,“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乖,没事儿了昂。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媳妇儿不哭昂……”振夫纲是什么,不存在的……
季杨杨可能想不到的是,王一笛和乔英子在大洋彼岸举杯庆祝的样子,拜托,在对抗外敌的情况下,女生都是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交情。虽然她们没想到受伤这事还闹得那么危险,但她们绝对明白,陶子掉眼泪的威力,而且季杨杨听王一笛的馊主意还忘了性别差异这回事……(方一凡:我都说了让你好好服软,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吃那么多苦头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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