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分封的决定

这个故事，就要从之前开始讲起了……

从第一章开始埋下的大坑，今天就要开始埋掉，也是很突兀的……不过如果再不写下去，怕是要就此掩埋掉这一未公开的历史了……尤其是，这是第一当事人，也就是我们这一故事的主角：马唐顺的亲自证明！

他亲自告诉了我自己的故事，包括但不限于口述、书信、聊天记录与物件发送，他将大量的证物交在我手中，希望我将其作为史书公开……然而，由于大量独属于他们的名词和强烈的传奇性，使得我很多地方无法理解，对此，我与马唐顺达成了一项协议：这些历史，我将以小说的形式，将其发布，而马唐顺则会帮忙解读这些名词。

那么……正篇，开始！

……………………

「神女青明庙」

这是一座位于大气层内的浮游城市——「帝京」

神界国家「九州」的一个重要宗教礼制地点，简单来讲，就是类似于神庙的地方……

据马唐顺解读，九州神界是一个类似于普鲁西亚君主立宪为主的政教合一国家，此时的天帝——玉皇大帝「张友人」，则是这个制度中的政治中心，然而，由于政教合一的情况，宗教大于政治，神女青明与其为中心的「太天命宇殿」，便是宗教的中心，连张友人都要礼让三分。

因此，不论是任命、军祝祈福，还是祭祀，这些与礼制有关的地方，都是在这里施行的……

这也包括，马唐顺被分封西蜀灵机神界的仪式……

而这，便成为了三个神界国家间战争的导火索……

据他所言，那一时的青明庙，灯火通明，挂横幅、搭天柱、摆宴席，庙内庙外都是如此，都是在为他的分封仪式做准备……

“为什么对我如此，就算是所谓为了我前世的歉意，也不至于此吧……”

马唐顺并没有感到喜悦，反而是有些很过度的疑虑……思索之时，忽然有人从他背后拍了他一下……

“很惊讶吧？”

马唐顺回过头看：熟悉的面孔，依旧身着这金色的帝王朝服，不同的是，这一次头戴冠冕，又增了些许威严……不用介绍（马唐顺就是这样跟我说的），他就是张友人，九州神界的神界统治者——「昊天玉皇天帝」。

而他的后侧，则是一位青年，之前常穿武装的他，今日身着朝服，腰间佩剑，身型秀气、面额向善，额头处似乎有一个眼绘似的装饰……

“啊！是你们啊。”马唐顺这样回答道。

“看来你一定对此充满疑虑，但是，我不希望你如此。”

“？”马唐顺疑惑……“嗯……事实上，分封诸侯……百年以来都没有过了……”身后的青年这样说道……“没想到会为了你再开先河，真是……”

“杨清！话不可这般……就算是有个人因素在这里，那也只是次要问题！”

“……次要？”“嗯……你应该会理解的吧？这个分封，实际上是有利益链条的那……”

“你是指计策吧？”马唐顺说。“对！可以这么说，蜀州目前就是一锅粥，尤其是西蜀，简单地说……在这里设立一个附属神界，是为了制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显而易见，加上这个规模……阁下，我自然明白，由我吸引仇恨，来保护帝京的安全，这件事情，阁下也不用太过顾虑的……”

“啊……唐顺啊……”张友人这样哑口无言……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这忠心是有何居心啊……”

“这个嘛……重活了一遭，自然要好好的享受生活了。”

“额咳……啊……你这小子……怎么觉得你这么像一个年龄比青明神祖还要有岁月冲刷的智者……”张友人一听这话当场无语……身后的青年杨清也一手拍到脸上，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

“……张先生……”

“？”张友人一听抬起了头……那是许久以前，还是人类的马唐顺对那位统治者的称呼……

“一个连续重生了三世的人……自然就会对所有东西表示淡然了……”马唐顺看了看天空说到……

“……嗯，你这情况，我确实没有经历啊……”张友人无可奈何……“算了，我们先过去了，你呢，先在外面等等吧……”

“我懂，礼法问题嘛！”马唐顺一笑置之，“就算与你有私交，我也不能这般无礼……”

“……哈哈哈……”张友人哈哈大笑……“你这家伙，究竟是有何居心啊……”

说罢，张友人带着杨清进入大庙……独留下马唐顺一人留在庙外……

“……这还真就是天条大于一切啊，马唐顺？”

嗯？马唐顺看了看身后，又来一人，手托宝塔，黑发头束发髻，套在长冠之中，此前身着的西装也换成朝服，不用说，便是李靖了……

“……”马唐顺没有说话……“天条大于一切吗……哈，我是丁点想法都没用，只要能让我安心搞实验，天条……我算不管，我就一中立的，只要别动我东西就成。”

“……像你这种选择顺其自然的……确实不多见了，说实话，我这个时代的，也没有啊……”

“……神界有时候，确实很自由的：我有自己的工作室，有自己的房间，能可以毫无顾忌的搞实验……搞发明……可惜……自己的研究，到了神界，居然都只是小儿科的产品……我就是仙班里面凑数的吧……”

“……什么凑数？！就你研发的机器人，现在可是全神界的标配，部队有了机器人，战力飙升，社会有了机器人，生产力提升……你算是把九州的机器人研发瓶颈给破除了！还有教育！你开发的教育网络‘文云’，更是促使九州神界的科技不会再受埋没于史的损失！你啊，可就别搞什么凡尔赛了……”

“欸嘿嘿……也许吧，我倒很希望，自己至少在这一世，还能有能够在社会上有一席之地的机会，除此之外就真没有什么遗憾了……”

“……嗯……确实呢……”

李靖这样说到……

“咚！……咚！……咚！”忽然，一阵钟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号角声……这是一个信号，让人入殿的信号……

“宣：灵机发明者、科技亚君、高新亚圣、新世偃师、大智慈王、三海灵机真君——马唐顺，

宣：托塔天王、财宝天王、毗沙门天王、昆沙宫天王、降魔大元帅——李靖，入殿~！”

听到这，马唐顺朝前走去……走上青明庙的梯子确实很长……

“我果然还只是在仙班里凑数的……”马唐顺喃喃自语……

“什么？”李靖听到这话问道。

“没什么……”马唐顺回答……

走过长长的阶梯，再走过一片类似于广场的空地， 二人也总算走到庙门前了……庙门前的守卫并没有换成马唐顺研发的灵机，依旧是神族，不过他们的脚下多了仿生机械犬……应该算是一种两全其美吧……

李靖上前，却被栏住……

“李先生，这个……好像不是直接上前的礼数吧？”李靖本想一声大喊，结果马唐顺先这样说了……

李靖回头，发现马唐顺居然直接朝着这个庙门前单膝而跪……

“顺？！……嗯？！”李靖一惊，因为马唐顺平时是极端重视自尊，上跪天下跪地在家跪父母绝不跪他人的那种，而且如果有人拿他说事，他会无情而残酷的报复对方……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但仔细一看，李靖又发现他这膝盖又没有落在地上……这一感觉跪了又感觉没跪的奇妙感……好家伙，感觉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好像又没怎么伸屈……

“臣，马唐顺，求见！”

说完，大门打开……左右两边的侍卫也收起了武器，微微低头……

至于李靖，他看着马唐顺说不出话来……也就如此照做，成功进来了……

其实，说是一座庙，倒不如说是一座神殿：最前面的神座上，一座神像矗立在一座席后：手捧七色神石，神态自然柔和，那就是九州神祖，九州万神的宗教信仰之源和宗教领袖——神女青明的神像……下面的酒席就是青明的席位。

……谁知道她是何以长生的？这也是马唐顺一直研究的情况，他后来对此做了猜测……也许，九州神界有通过某些装置转换生产「生物生命电子（类似于生物电的九州神界生物学概念，他们发现，人类会通过自发对某种思想或宗教或追求及对某人某物的信奉敬仰散发一种生物化学气体物质于体外，也就是产生信仰心理时会散发一种常人感知不到的气体激素，而激素的生产需要大量的生物电，这就会透支细胞的生命力，而九州神界有能将其转换为生物电的方法，并通过特殊的接收方式，吸收生物电以回复自己的生命力）」的技术……

但是并没有证实，九州神界的人也是看破不说破，所以马唐顺一直在用机械反向研究这个技术……最后发现，这是马唐顺最为抵触的技术：基因生物技术……而所谓封神，或许是将自己人类的基因完全改造为了和九州神界人相似的基因的仪式……自己，或许也已经被改造……

所以马唐顺这情况也就这样了……故事就继续开讲吧。

大殿两侧，酒席已经开始，菜肴多是冷食或涮烤，这是出于大典时长的原因，如果用热菜，纵使有保温技术，食物也会变坏，口感什么的也会大打折扣……而涮烤则是又一个选择，吃不惯冷食的可以自己涮烤，但涮烤用的菜肴并不是以肉为主，而多是蔬食瓜果，要不是有几小盘子装着肉，恐怕一定会被人误以为是全素宴了。

你可真别对此怀疑，这个也让马唐顺找到了些许考据：九州神界在实现大面积精耕细作之时，似乎还掌握过大规模的畜牧业，但似乎是出现了什么巨大且惨重的灾难后，九州神界便开始迁移到大气层位置，大规模畜牧的局面就此结束，他们也就开始大力推进农耕技术的发展，时至现在，「卡多阿比斯神界共和国联盟」（就是如今已选择正式加入国际社会的神界国家联盟）的粮食产量，依旧处在世界粮食产量的六分之一，出口量世界第一，但是肉类始终处于全球垫底，或许，长时间的不吃肉，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饮食习惯？这就看个人的想法了……

说回话题，马唐顺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席位，每个桌席的右上角（按正面看是左下角）都有名称标记，也就盘腿席地而坐下来……虽然涮烤一体用的鼎是可以放菜了，涮部分的底料已经沸腾……然而他并没有先把菜放上去……直到看了旁边的一桌：一位上身穿着乌色布夹克、下身却身着短裤，显得十分浪荡的红发少年，左手怀抱一柄红缨长枪同时还倚靠着它，却并没有倒，右手正在把菜分门别类的将它们放在各自该放的地方，比方说这个放在烤的那个放在涮的……

马唐顺看着，也就有样学样的搞了起来，不过一会就熟了，可真比以前吃的熟的更快，接着看着旁边的人已经开吃，自己也就先吃了一片“羝畜肉”，尝起来好像“羯畜肉”，但这真和自己以前吃的不一样呢……不过……

“顺子？！你这怎么先吃上了？！”马唐顺的脑海忽然响起了声音，正是坐在对面的哪吒………也就是通过神识哪吒跟马唐顺联系了……此刻，哪吒大惊失色的看着马唐顺……左手做着按耳机的手势按着太阳穴……这是启动神识沟通的主要手势……

“怎么了？我看旁边在放菜我就……”马唐顺疑惑，也做出相同的手势回答……

“……呃，那不是我们的人……那是南无神界的外交团！”

“嗯？！”马唐顺懵了：外交使团还有特权？

“你旁边那位，是我一个死对头，我曾短暂待过南无神界，也与他有过不解之缘，此人性格乖张，行为混沌，连我当时也应付不过来……你这被安在这里估计不止巧合，反正你就多安几个心眼，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啊……”马唐顺一只手遮住脸……

算了，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总之，马唐顺第一次破了礼制……

这也使得张友人看到这一场景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唐顺也算是社会性死亡了……

“全体起立！大小官员、外交使团，请一律向九州神界之母、九州图腾、万神之神——青明神祖，和我神界之元首、九州神界天帝、玉皇大帝——张友人陛下，行礼！”

这个行礼，并不是所谓的跪拜，而是「三揖九拜」，也许是时过境迁的影响，跪拜礼在九州神界已是作废，而当时袁辑华叛乱的政权则试图复辟跪拜礼，也算是天地间的一个讽刺吧……

先是拍袖，意喻两袖清风，然后作揖，意喻礼法为先，最后一躬，以示对九州的敬意……

“众仙请起。”张友人说。“今我九州，自五千年前「耀阳天灾」，被迫迁离地表以来，一直趋于大一统局势，从未有诸侯，也不曾设立诸侯，而今，由于一系列的动荡局势，与我南部领土范围遭到侵犯的原因，我，张友人，受命于天，宣布正式在西蜀为中心，设立诸侯神界，其名：灵机，并宣：马唐顺，作为神界诸侯，其号：三海灵机天帝！”

此言，既是圣旨，也是宣称，嘹亮的嗓音响彻整个神庙，也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那个浪荡的红发少年。

其实众人震惊也是情有可原，身为诸侯，必须是立有大功、颇具威望之人，但即使如此，九州神界也从未行封邦建国之政，就算搞分封制，那也轮不到马唐顺的：论年岁，在座的神明仙龄不是数千也是数万了，而马唐顺只有九百岁的仙龄，论功绩，即使马唐顺在九州神界引入了人界的机器人技术，并促使获得了工业自动化，但这和那些在上古时代就功绩显赫的前辈们相比，依旧是九牛一毛，而且，自己的前世又是周辛，他们对自己的前世忌惮到直接阴人，现世的自己或许会更有危险……

不过，众人冷静下来，也觉得这一任命，反而有些好处……

“嗯……这反而是非常不错的决定……”

“的确如此，在蜀州设立神界，能够维护我们的领土完整……”

“尤其是能够震慑他们……现在三大神界已经出现了利益冲突，只能下手为强了……”

“是啊，「兑方（九州人认为的西方方位）」的这群家伙，当年在「宇内寰星（九州神界自己人对仙界种族已被毁灭的母星的称呼）」那时候就胡作非为，当年的教训，他们依旧不会铭记吗？……”

众人也回想起当年与来自兑方的大西伊甸联邦大战的那几幕……天基武器的齐射、飞船的多方面进攻、地面上部队的兵器厮杀……这些情况，他们永世不会遗忘的……

“分封诸侯一事，我以为：事态严峻、兹事体大，所以此决定不可轻举妄动，众爱卿……以为如何耶？”张友人这般说道。

“……如此……这般……”众人互相讨论的一会，也是有了结论了……

“陛下，臣以为，恢复分封，在此非常时期，是不得也而为之之决定，我想，此事可行。”最先起来发表自己意见的，是一位老者，身着道服、手持拂尘、慈眉善目，据马唐顺称，此人便是太白金星。

“大人，余认为，此法较善，现如今，三方相互竞争，恐怕会重现母星破灭的惨剧，而三方之中，新神界诞生之下，能够产生一个相互制衡的局面，或许可行！”第二位，身着官袍、面色文气、谈吐儒雅，此人是文昌帝君。

“……哪吒，你以为呢？”张友人思索着，忽然开口问道。

“？！呃……”哪吒一听，差点吓掉筷子，他也没想到张友人会直接问他。

“……大人，臣犬子……”“大人，小臣不过一介大神之位而列为仙班，何以……直接参与三界大事之抉择耶？如此提问，小臣受宠若惊。”李靖一看，或许是担心，又或许只是怕自己难堪，试图建言，不过，哪吒也是在这仙班摸爬滚打的了，反应也很快……近乎抢答一般，对自己这般辩解道……

“……哪吒，你也成长许多了啊……此言无妨，就当是我想听听他人的意见。”

“……是，小臣……认为此行可行，一来，如太白金星所言，此法是非常时期的最佳应对之法，而来，便如文昌帝君而言，可以制衡三大神界的冲突，而我的个人判断，则是九州神界可以吸引另外两大神界的冲突，以此，保护作为后方的九州神界，由此，诸侯，自然就能找到人选了。”

“……很好，那么……你认为，我为何选马唐顺为这灵机神界的三海灵机天帝？”

“……这个……抱歉，小臣，并不清楚，纵使我收马唐顺为我义弟，但……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哪吒这就开始推脱了……

是啊，为什么马唐顺、敖丙二人会放下身段与其作为义兄弟呢？这一点，有位刚认识的小同志推测了我什么原因，他说：是因为马唐顺的个人性格与行为作风与他们二人合得来，加上他身为周辛的前世身份让他们感到兴趣，所以借此来拉近与他的距离，并经由关系、好好了解他的情况……这种情况我也算是半信半疑了……跑题了继续……

“哈哈，那……李靖，你以为呢？”张友人思索片刻问道。“我看你刚才试图和哪吒抢答……”

“禀陛下，臣以为，成为诸侯，必须是一个非常重要且特殊的人：此人深知蜀州里外一切情况、了解三大神界的一切利益纠葛、此人必须身负豪志但又有内敛之心、此人又要掌握万千知能，又有许久的已积累经验……陛下……难道……”

“……不错，这就是缘由……那么，其他人的意见呢？我所问的，包括在座的南无神界外交团？”

众人皆不做声……

“很好，那么，马唐顺，出列吧。”张友人说道。

话音刚落，马唐顺开始稍有忧虑，但还是出来了……当他站在这台阶前……众人的目光……也就看向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诸侯上了……

“……他就是马唐顺吗？”“九州神界的人这么看好他？”“不愧是半生在蜀州的科学家……居然有了这般福气……”

“……此子……终成鸿鹄大志。”一位身着素衣洋装、面向雌雄难辨、额头带有红丹、肤色微铜的青年这般说到……

“鸿鹄大志？毗湿奴大士，徒尚有不解。”青年身后一位少女随从这般问道。

“此子，观其面色就能看出，额头浮汗、面色凝重，十分难堪，想必是推辞了很多次诸侯之位，他这情况，就是困于泽中的鲤鱼，纵使有高人相助、也不愿接受，他只想……以自我之力，跳越龙门！”被称为毗湿奴大士的人这般解答道。

“……马唐顺，这一次，你该收下这个诸侯印了吧？”张友人这样说道。

“？！”南无神界的人惊呆了……难道这个诸侯以前就有定局？！

“这……”马唐顺并没有回答……

“马唐顺，我们并没有忘记，当年历经‘孤苦’、‘陷害’、‘丧亲’、‘夺魂’、‘误解’、‘灾苦’等劫难后，没有放弃自身，而试图反抗命运，最终大成，寿终终于封神，那日，你魂体恢复少年，并以此魂飞升成圣之幕，自那时起，我便有对君重用之时。成神之后，你并没有由此沉沦，而是继续精心于研习技艺、汲取知识，最终促进了我九州的飞速发展，你研发的成果，更是让我们不用再受落后愚昧、过幸过劳之苦！所以，不论于情，还是于理，我一定将此印交予君手中！”

“……”马唐顺沉默着……

“换做是我，也许早就同意了，但是，你并没有选择如此，而是多次谢绝了！更声称自己没有这一担当！哪怕抗旨，你也不会接受自己认为不合于己的高位，这在很多人看来已经是高尚的行为，也因此你便有了‘大智慈王’的神名！并最终正式纳入你的名号之中！所以，这一次，就接受这一诸侯吧！”张友人继续说到……

“……”马唐顺依旧不语……

“马唐顺，收下吧，这一次，你是骑虎难下了。”太白金星开口道。

“不错，我也表示赞同。”文昌帝君也这样说道……

此时马唐顺心里是这样想的……“原来如此，这是陷阱啊……但是……这却是我不得不跳的陷阱！”

就这样，马唐顺直接跪地……正襟危坐……

“……陛下，马唐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自己甚至没有各位所说的‘灵元’傍身，但各位并没有就此将我弃如薄履，而是精心培养，让我拥有了如此地位……”

马唐顺此时是紧张到不知该说啥，一时嘴瓢，什么都说出来了……不过氛围之下，并没有引起什么情况……只有左侧那个倚枪少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随后在众人尚未察觉的情况下朝马唐顺走来……

“如此信任，臣真不知如何报答，既然如此，臣只好违背本心……定当守护陛下赐予的恩典……”

“？！顺子！左边！”

“？！”突然，哪吒朝马唐顺喊了一下，马唐顺一听顿时感到蹊跷，反而朝左边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瞅，就搞出大事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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