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交谈

秦礼整个人都僵住了，在出发前她已经万分嘱咐过烁要小心了，可是……

钱鉴：怎么……，这样就被吓到了？

关上柜子，钱鉴拍了拍秦礼的肩膀，回头看向身后的钱鉴，秦礼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要干嘛？

钱鉴：你不是要看琳娜的尸体嘛？

这么说着，钱鉴放开了秦礼的肩膀，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反锁了门，放下了窗口工作中的遮布，随后朝着标有C19的柜子走去，

钱鉴：傻愣着干嘛？你忘了我的异能啦？我是东方烁啊！

笑了笑，钱鉴打开了C19，里边躺着的，正是琳娜的尸体，

秦礼这才回忆起来。东方烁的能力是交换身体。但又怎么能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东方烁呢？

秦礼：烁……

钱鉴：嗯？

钱鉴转过身来。秦礼二话没说。对着钱鉴的裆部，上去就是一脚。

与此同时。衣柜中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

痛感相连。这下没错了。

钱鉴：别这么对待人家，他不过是个猥亵犯而已。

秦礼：猥亵犯？

钱鉴：对啊！他把我捆在床上，又亲又摸的，结果触发了我衣服口袋里的变身喷雾……

然后，结果就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秦礼：交换可以持续多久？

走到C19面前，秦礼低头看着琳娜的尸体，颈部勒痕完整，痕迹较深，看起来应该是生前造成的，尸体没有做过解剖，但粗略看下来身上也没什么比较特别的痕迹，

烁：理论上说，无论多长时间都没问题，只要双方状态正常，就可以一直侵占着对方的身体，我最长的交换时间是6.5天，最后因为对方实在忍不住了才换回来的，

秦礼：那就好，别突然掉线了，这么就死翘翘了

可看尸体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他们也不会病理检测和毒素检测，如果真是这些东西造成的琳娜的死亡，他们也没有办法求证，

钱鉴：要不……，我们问问他？反正都已经暴露了，

指了指角落的柜子，秦礼扭过头来看了看，在尸体上找不到什么线索的话，看来也只能问问活着的人了……

合上冷藏柜，两人再次打开了衣柜，只见里边的烁一脸惨白，估计刚刚那一脚把他的魂都给踢掉了吧……

钱鉴将烁抱起来放在了解剖台上，白布下边放着尼龙的固定锁扣，不过对于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烁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钱鉴：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懂了吗？

这么说着，钱鉴解开了绑在烁嘴上的绳子，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钱鉴，烁躺在解剖台上一声不吭，

钱鉴：第一个问题，关于琳娜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细节，

见烁没有反应，钱鉴从一旁的手术盒中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和还未拆封的刀头，

钱鉴：你刚刚应该已经试过了吧？只要乖乖的回答问题，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就好说，但如果你一直这么拒绝配合，我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可是，烁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没办法，钱鉴只得拿起了手机，指纹解锁不需要输入密码，当烁看见钱鉴拿出了手机，他愣了一下，

烁：你想干嘛！

看钱鉴在手机上搜寻着什么，烁似乎意识到了不妙，只见钱鉴打开了社交软件的录播，他将手机转过来给烁看了看，随后又转了回去，

烁：我说！我说！你把手机关了！

要知道，东方烁是少年，医院医生猥亵少年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钱鉴这辈子可就毁了，

钱鉴：早服软不就好了……

收起手机，钱鉴笑了笑，他身手捏了下烁的脸，那种感觉，有些微妙……

烁：琳娜的事情我的确是在今天早上上班时候才知道的，孙琴和我说已经报过警了，我就根据之前的自杀处理方式给家属打了电话，看了现场勘察报告，签了解剖确认书之类的，这事情跟我真没关系啊！

秦礼：你是说，你的信息也是从孙护士那边知道的……

烁：是啊，我和她搭档也有七八年了，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精神科的病人死亡率明显提高了，其中和琳娜的情况相似的不少，平常表现都很正常，可病理测试就是合格不了，

秦礼：你说的病理测试是？

烁：就是出院前做的关于精神面貌方面的问答，以前通过率很高的，基本在28天基础治疗后，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精神类疾病都能过的，

秦礼：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病理测试得通过率也直线下降了，就感觉像是，想要将病人留在医院里一样……

秦礼做思索状，出院率走低，死亡率走高，中间似乎还缺少一个过程，那么应该还有一个数值可能会有问题，

烁：你们两个哪儿是什么精神病人啊！来医院玩儿呐！

秦礼：我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药物支出明显增大了？

烁：我怎么知道！你去问给药室啊！

仔细一想，医生用药和药房出药的确没什么挂钩，可是这样的话线索又断了，说到底医生也没有权利查看药物记录吧？

秦礼：虽然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但是现在软禁你是一个很不明智的选择，作为精神科的主治医生，死亡率提高相信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么说着，秦礼从钱鉴手中接过了准备好的手术刀，轻轻划开了烁胸前的衣服……

烁：你干嘛！！

秦礼：烁，虽然那很变态，但还是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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