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中也烦的头都快炸了的时候,太宰治当然不会像他一样对局长的死表达一点情绪。因为专心致志与美女调情的他当然不会关注今天的报纸和人们口中的新闻。此刻的他正悠闲的坐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在大热天点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只为了能和咖啡厅里的美女服务员聊天。
然而对于中原中也的一个又一个电话,他可是不管不顾。
终于在中原中也打来第十一个电话的时候,太宰治决定接个电话应付一下。
“你给我死哪里去了太宰治。”
中原中也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面对突发的事件,他还保持着一个有着多年经验警察的冷静。不过这份冷静也快被打破了。
“中也还真是工作狂。”太宰治用圆滑的声音说道,“我可能会晚一点到局里哦,不要那么着急啊。”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一会。
“出大事了。”
太宰治并不知情。他像往常一样嘲讽了几句:“怎么啦中也,到底是你的帽子丢了还是发现自己长高了两公分?”
要是在往常,中原中也肯定会立刻挂了电话然后在见到太宰治的时候来一顿胖揍。
可是这次他当然不会。
“局长…….被害了。”
太宰治的脸部肌肉忽然抽动了一下。中原中也不会是那种喜欢和自己开玩笑的人。太宰治站起身来,脸上温润的笑容不觉得消失了。
“怎么回事。”他问道。
“你先给我滚过来,局长家。”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上了。太宰治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窗外。
落地窗外仍旧是宽敞光明的街道,仍旧是人来人往,仍旧是熙熙攘攘。他皱了皱眉,起身,快步走出了咖啡厅。
桌子上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
现场
太宰治轻易地就挤过了人群,越过了警戒线,走进了现场。
中原中也正在局长被害的房间门口等着太宰治。凭着太宰对中原多年的了解,从他此刻的表情他就能感受到中原中也的神经几近崩溃。太宰治此刻当然也心情复杂,但他早就学会了如何隐藏。
中原中也应着太宰治走了过去。“死亡时间是前天。封锁不住消息了,尽快破案。”
“破案?”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中原中也。中原叹了一口气:“就是按好的方向处理。”
太宰治点了点头,走进了局长被害的房间。被害的局长仰面死在座椅上,身上的皮肤发紫,与死亡时间相符。
一股腐朽的臭味。太宰治眉头紧锁,朝门外的中原中也摆了摆手手说
“都别进来,我要一个人看。”
中原中也无奈,只得听太宰治的话。
太宰治在房间里踱步,心中不安的火焰在不断燃烧。
昔日的局长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骚动。太宰治观察着现场。从房间的布局来看应该是书房。太宰治走近观察,结果差点把今早的早饭吐出来。
面部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高度腐烂,脖子上青紫的勒痕表明了死亡原因。太宰治清楚的看到局长腕上还带着手表,但被打碎了,时间停在一点零六分左右。太宰治翻过已经紫青的手。
手表表带上的孔,磨损最严重的是第三个孔。这可以说明,平时局长戴手表第三个空是正好可以适合他手腕的宽度。
可是此刻,手表的扣子扣在第一个孔。按照太宰治此刻的观察,第一个孔是正好可以围住此刻局长手腕的宽度,而且还显得有些紧。
但这就与刚刚的推测矛盾了。如果手表是生前就戴上的话,肯定是会扣在第三个孔。但如果是在死后,而且是死后至少30个小时再戴上手表,尸体肿胀,所以手腕变粗,所以只有扣在第一个孔才可以扣上。
局长常年独居。死人不可能自己戴手表。但是犯人可以。
也就是说,犯人在死者杀死死者之后,又回到了现场,给死者戴上了手表。
那么目的是什么?太宰治在心中问自己。他把手表从局长的手腕上解了下来。手表的表带是皮质的表带,但在反面似乎被人用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是忽然,是必然,他想起了那几句话,他和某些人的对话
“嘛,太宰君,我知道你一定会知道一切的啊。”
“让您见笑了,森老师。不过您到底指的是什么?”
“我说过你会知道的。”
“所以你没有必要告诉我?”
“正是如此。”
“所以你到底要做出什么?”
“这是秘密哦,太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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