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婉:我觉得我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段婉:为什么我尽力不让你们受到伤害,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伤害,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几人被段婉这没来由的火弄得云里雾里的
薛蒙:段婉……
其实段婉在问自己,她不明白她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楚晚宁和墨燃还会和原来一样收到至少一半的伤害,她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太没用,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别人
段婉盯着楚晚宁和墨燃的动向不敢移开
繁密的藤条中,忽然露出一把熠熠生辉的利剑。
那剑一看便是神武,虽然古拙,但凛然有一股英气扑面。左右两道箍棱;剑首齿纹如芒棘;剑格细狭,镶嵌着牛首龙身的浮塑,纹饰繁复,剑身流溢蓝色光辉,吹毛断发,屈铁断金。
墨燃只来得及看到剑身上“勾陈”二字,连“上宫”都不及瞧全,这把属于万兵之神的利剑就直直刺入他的胸肋。
血刹那流出,汇入滴漏。
与此同时,神武库忽然降下一帘瓢泼水幕,将墨燃和楚晚宁他们分隔两边。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激流挡住。
师明净:阿燃!阿燃!
楚晚宁墨燃!
湍急汹涌的水幕遮掩了他们的视线,令他们看不清后面墨燃的情况,楚晚宁几次欲破水而入,却一次又一次被狂流推弹而出,到最后他浑身都湿透了,漆黑的眉目镇在焦急的脸庞上,嘴唇都是惨然无色
这一声并不太响,却颤抖得厉害。他自己未曾觉察,师昧却陡然一惊,侧目看他,却见得素来镇定从容的师尊被淋得狼狈不堪,纤长浓密的睫毛帘子簌簌颤抖着,神情里竟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关切。
眼见着他唤来天问,眉宇间皆是暴戾,犹如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弦。师昧心生不安,一把拉住他
师明净:师尊,别去了!进不去的!
楚晚宁甩手不理,一双眼眸凌锐如刃,沉默地撑起一道结界,又执意往前。但那水幕包含着金成池的天地灵力,非但无法穿破,反而如万箭锐利,直刺肌骨。
他前番受了重伤,此时再受这般的强烈冲击,竟是站不住,尽管捂着胸口强忍着,仍忍不住,苍白着脸单膝跪下,背上伤口尽裂,洇出鲜红的血水来。
师昧脸上说不清是溅到的水花还是眼泪,惨然
师明净:师尊,你又是何苦呢——
楚晚宁什么何苦?如果水幕后面是你或薛蒙,我都会!
他实在疼的厉害,蹙紧双眉,说不下去了。
岂料这时,忽然一道剑光自水幕之后狠劈出来,竟像划豆腐般将这强大的幕阵一撕两半。
那剑气凌厉异常,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斩在师昧所站的位置,眼见这就要劈到他身上,楚晚宁猛地一挥衣袖,尽所有灵力落下一道守护结界,将师昧牢牢护在结界下,自己则耗神太大,呛出一口瘀血
勾陈上宫:吾乃兵神勾陈上宫,尔等宵小擅闯神武禁地,何等轻狂!
薛蒙:狗屁天神!你狗眼是不是瞎了?我们是擅闯的吗?我们是被掳进来的你看看清楚!
师明净:没用的,这是他留下来的声音,他本尊根本不在这里。想来是假勾陈混淆了摘心柳的判断,让他以为我们是图谋不轨的擅闯者
勾陈上宫:世上配得起神兵利器者,当明白何谓仁善、何谓坚韧、不沉幻梦、不迷心智。尔等既来,便受吾一番考验。考验若过,尔等无恙,神武奉上,但尔等若是自私自利,心性不坚者,便不配为神武主人!
楚晚宁好个仁善……把人拿去做血滴漏,就是你所谓的仁善吗?
他明知勾陈上宫根本听不见,却仍是气不过,即使每讲一个字都呼吸沉重,牵扯得伤口更疼,也管不住自己这张刻薄的嘴
勾陈上宫:为试炼心性。尔等将陷入摘心柳之美梦幻境。若不能及时从幻境中清醒,尔等同伴,就将鲜血流尽,葬身于此
师明净:什么?
意思就是,他们三个即将陷入幻梦。
若不能及时清醒,他们三个就会永生永世沉醉在美梦里,而让墨燃在现实中鲜血流尽而死吗?
薛蒙:你这算什么神仙!!!若修仙就是修成你这样,老子这辈子都不屑得再碰剑!!
段婉:放心,所有人死了墨燃都会安然无恙
楚晚宁嗯?
段婉:你最好快点醒来
楚晚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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