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正像霍克海默所说:“……当技术知识扩展了人的思想和活动的范围时,作为一个人的人的自主性,人的抵制日益发展的大规模支配的机构的能力,人的想象力,人的独立判断也显得缩小了。启蒙精神在技术工具方面的发展,伴随着一个失却人性的过程。这样,进步就有要取消它应实现的真正目标——人的思想的危险。”
焰焰:康德认为,“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不成熟状态就是不经别人的引导,就对运用自己的理智无能为力。当其原因不在于缺乏理智,而在于不经别人的引导就缺乏勇气与决心去加以运用时,那么这种不成熟状态就是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了。Sapereaude!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这就是启蒙运动的口号。”
阿离:既然理性是一种把人类“和其他物件区别开,以至把他们和被对象所作用的自我区别开的能力”。
焰焰:康德界定启蒙的方式几乎完全是否定性的,它是作为一个Ausgang,一个“出口”(Exit),一个“出路”(Wayout)而被界定的。……在论启蒙的文本中,他只处理当代现实的问题。他不试图在一个整体性(totality)的或未来结果的基础上理解现时。他在寻求差异:是什么差异使今天与昨天不同!
阿离:启蒙的现代性“可以被概括为一种界限——态度(limit-attitude)”,因为批判就是“由对界限的分析与反思构成”,它“不再是为寻找具有普遍价值的正式结构”从而最终使科学的形而上学成为可能,相反,问题是要把康德“在必要限度的形式中实施的批判转化为一种实践的批判,它采取一种可能越界的形式”。
焰焰:作为对边界的批判与突破,启蒙表明自己仅仅是一种哲学气质,它只存在于一系列的追问与质询之中,这些质询“面向‘必需品的当代限度’,这就是说,面向那些对于建构作为自主的主体的我们自己来说不是或不再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阿离:福柯指出,“要求逃离当代现实体系,以便制定出有关另一个社会、另一种思想方式、另一种文化、另一种世界观的完整方案,这种企图只能导致最危险的传统的复辟。”
焰焰:在这些启蒙思想家眼里,知识就是人进行统治的力量
阿离:说,“启蒙哲学家力图利用这种特殊化的文化积累来丰富日常生活——也就是说,来合理地组织安排日常的社会生活。”
焰焰:英国著名科学家秦斯(J.Jeans)说: “我们不再相信人类命运是善或恶的精神或玩弄阴谋的恶魔的玩偶。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们再次将地球建成天堂——除非我们自己(阻碍我们自己)。科学时代的黎明业已到来,我们已发现人类是他自己命运的主人,是他灵魂之舟的船长。他可以掌握这船的航向。当然,他可以自由地驾驶着她驶入安全水域,也可以驶入险恶的地方,甚至撞上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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