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种的生命极长,他们的记忆总量随岁月的失去而增长,若是快乐的记忆,那还好说,若全是痛苦,那疯了也不错。”
“但世上怎么会有这两种极端的生命?”
“这世上生命都是喜悦与痛苦交织的,所以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下,长生种在活到一定的时间后会发现自己的记忆越发复杂。”
“不过好在长生种的记忆承受能力本就超乎常人,所以不必过早担心,实在到了记忆混乱不堪的时候,死亡就成了解脱,也有法子可以脱去部分记忆,只不过长生种记忆量庞大,要脱去属实困难。”
“系统都说困难了……但系统会帮我维持人格,我不用担心!”
“确实,相信本系统。”
“那系统,世上最初的神应该是最强,也最痛苦的吧,为什么世界还没被发疯的神毁灭?”
“这个问题……容系统搜索资料库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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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剑锋刺入屏障,随着玻璃碎裂的声响,屏障化作光的碎片炸裂。
等拉芙琳反应过来,剑已经穿过了麻袋,如果麻袋里装的是个人,那这个位置应是心口。
“你……个XX,我XX你XX,果然骗我……”
麻袋闷闷的骂声传来,即使要死在着,也要骂完最后一句。
噗。
一抹暗红浸染上麻袋,应该是麻袋里头的东西吐血了。
麻袋里头的东西没死,生命力顽强,这声音……怎么听都觉得熟悉。
拉芙琳握紧剑柄,不管是否见过这个麻袋,总之,干掉就可以了吧。
“啧,之前那个撤退方法用过一次已经不能再用了,没关系,我可是拖着大人的尸体拖了几个月!”黑袍爆发出一种气势,双手拖起麻袋,浑身上下好似燃起了火焰,拉芙琳见状,警惕心再起,做好挥剑的准备。
各位可曾听说过一种刑罚?
一匹马拖着一个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快乐地奔跑,emmm,由于不知道细说能不能过审,所以懂得都懂。
不说跑死半条命,死是非常简单的,在地上磨死,亦或是脑袋和石头嘭的一下,怎么都行。
麻袋里头的家伙此时享受到了这极致的舒适体验。
黑袍为了活命跑的飞快,快乐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拉芙琳手上的剑本还想追赶,被拉芙琳,灰格和洛泽西用力拽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热血上头的热血青年,脑子不好使的只有这把剑,连力量都是借的那个不知名的“当世最强”,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人就收去攻击,无法传输力量,这叫拉芙琳等人哪来的胆子去和那个黑袍硬刚?
剑一听这句话,顿显颓唐,不要问一块铁怎么颓唐的,它的亮度比平日低了些许,整把剑变成软乎乎的一条,显而易见的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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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始……是把我带来干什么的……?”西尔米躺在麻袋里有气无力地问道,心中为自己的未来悲叹不已。
“是借助时空交错的力量复活您啊!”黑袍一说到这个就变得十分自豪,要不是在逃跑,估计会当场跪下来对着灰扑扑的麻袋顶礼膜拜。
魔神族控制的教派,所信仰的是一整个魔神族高层,西尔米自然是属于高层的。
虽然他完全不在乎,在以前也没想到会被他向来不屑的炮灰搭救,即使救得如此狼狈。
“你确定?”西尔米的话里多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难道不是由于你的失败让本大人被迫体验东大陆酷刑?”
“绝无此意!”黑袍很干脆的回答,麻袋里被撞的满头包的西尔米大人只觉得这话没一点可信度。
这一路上他撞烂了多少石头也数不清了,若非他压根不是人,脑浆已经流三公里了。
“行了行了!停下来!”
黑袍全然不顾西尔米的怒吼,拼命跑着“大人,请再容忍一会,我已经联系了这个时空的接应人。”可惜由于黑袍,没人能看见黑袍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若不是目前身体移动有困难,西尔米恨不得钻出去反手把黑袍塞进麻袋替他跑。
“愉快”的旅途结束,说长也不长,也就是脑门上多了一点点包。
宛如佛祖在世,对东大陆宗教的有点了解的黑袍默默评价。
“我TM****,你知道那个****!”
西尔米喋喋不休地向接应的人诉苦,骂出去的魔神族粗口居然没一句重复的,可见其实力深厚。
西尔米在族内本就有着啰嗦,能打,脏话功底深厚的名声,接应人也没太在意,反正不是骂他,至于那个被骂的对象嘛……
接应人只觉得此人脑子可能有些问题!
黑袍很兴奋!
能被魔神族的大人辱骂是我的荣幸!请在多骂一点!让我的肮脏玷污您神圣的口舌和话语!
能感受到情绪的接应人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既然来了,那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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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看了一下以前写的。
我也分不清我究竟是在进步还是退步了
以前我会用很多四字词,现在我写东西和小学生写作文一样(抚下巴)
好家伙,下章我真写番外了
总得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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