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东北和东南两个角落,各有一棵楸树,北面的楸树六层楼高,南面的四层楼高,稍矮一些,近来正值楸树花期,郁郁葱葱的楸树叶之中,层层簇簇的楸花,或开或榭或飘零,煞是好看,打开东阳台窗户,触手可及。
若是采花大盗,估计早就摘了好些下来了,然小喵只是赏花痴人,从不摘花,向来只观赏➕拍照,希望留下它们最美的时刻,也留下自己赏花时的喜悦心情。
据说楸树的历史很久远,上可追溯至地质年代四季冰川前,当时的始新世华北及其它地区就有楸树分布,楸树是经历了中国史前地质地貌结构变迁得以保存下来为数不多的古老活化石树种之一。
历史上,楸树的名称有不少。历代史书对楸树的名称也叫法不一。例如:春秋《诗经》称楸树为“椅”。《左传》记楸为“萩”。战国时期《孟子》谓楸树“贾”。到了西汉,《史记》始称楸。东汉时期《说文》注云:“贾”,楸也。宋《埤雅》又名楸为“木王”。该书还解释:“椅即梓,梓即是楸。”又因楸与梓外形相象,古人常二者混称。《汉书》说:“楸也,亦有误称为梓者。”
西汉著名历史学家司马迁,在他所著的《史记·货殖传》中记载:“淮北、常山以南,河济之间千树楸。此其人皆与千户侯等”。描绘出2000多年前楸树在中国中原、华北、西北广大区域栽培的盛况,而经营大面积楸树的人家都成为当时富甲一方的大户。古时侯人们还有栽楸树以作财产遗传子孙后代的习惯。南宋朱熹曰:“桑、梓二木。古者,五亩之宅,树之墙下,以遗子孙,给蚕食,供器用也。”中国很多地方仍流传有“千年柏,万年杉,不如楸树一枝桠。”的林谚。
唐代著名诗人杜甫在其《十二月一日》诗之一中赞美了楸花之美,写道:“未将梅蕊惊愁眼,要取楸花媚远天。”
楸花的美确与其他花不同。
今天像往常一样,懒觉起来,未曾洗簌,便开始瞎溜达,到南阳台看看玉露花苞开了没?移植的大叶三叶草有生长的迹象没?再到东阳台看光影下的楸花适不适合拍照了?再开北边窗户看看北面的楸花开全了没?
偶然发现,同是楸花,阳面和阴面的却有不小的差别。阳面的花泛橙色,花瓣完全舒展开来。
北面背阴的楸花则泛粉色,花瓣粉嫩且娇羞,半开半合,大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
初听“楸树花多无子,靠插枝繁衍”,颇感惋惜,转念一想:如果楸花有子,落地成树,那每年落满楸花的这片草地得长出多少楸树哦,但凡有千分之一的成活率,这片草地也早成楸树林……,不得不感叹自然规律之巧妙和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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