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篇说起老家的水果蔬菜,不禁也想起童年时家里有田地的日子。
印象里是每人4分地,家里一共也就1亩6分地。虽然不多,但在蔬菜和大米上也能自给自足。
地处丘陵地带,田地也不想北方的这么规整,再一个地势不够平坦,都是小区域板块统一布局。一家那么点儿地,还分成好几块,记得自家菜园区分了2分,果园区分了4分,水稻区1亩左右。
(北方人看惯了一马平川,家里动辄就是几十亩地,估计感觉都不值得一提,😊)
小小的菜园分垄种了多样的蔬菜,芥蓝、春菜、韭菜、青菜、白萝卜等,还有攀架子的苦瓜、黄瓜、荷兰豌豆、丝瓜。由于地处亚温带带,冬天最低也就七八摄氏度,相较于北方,可以说没有冬天,所以,菜地里的菜一整年都不断。
水稻区的水稻也是一年两熟,没空种别的,不像北方这,一季水稻,冷了种小麦或豆子的。
果园区种的芦柑树,四周里一层种花生绿豆地瓜,外一层种薏米。感觉是最不用打理的一块地,没印象是怎么摘芦柑的,只依稀记得和弟弟在田头拔出地里的花生丛(像拔萝卜那样),然后去掉土,摘下根上的一颗颗花生。相较于其他活,当时还挺愿意干这个活的。因为量少且都是傍晚干活不晒,最最重要的是基本遇不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虫子。
那时候最怕的活就是到菜园拔草,尤其是下雨天后去拔。那时不光有菜虫还有雨虫,放眼过去,头皮发麻,恐怖到不敢下脚。😱。有一次见虫子太过于畏手畏脚被父亲打了一巴掌,自从那后,看到了也不太敢形于色,忍着下地,挑看着少的,偷偷拿大菜叶啥的先把虫子弄下草,然后压到地里,然后再拔草。简直了,现在回忆都手心发热头皮发麻,不知为何,对虫子天生的恐惧。
最讨厌的是暑假要去割稻子,虽然已是错开中午高温出去干活,但是还是很晒,虽然地不多,但主要靠父亲做活,所以三人手也要两天才弄完(地小量少上不了机械,都是纯手工作业),两天后必定是皮肤如包公,要再家闷一暑假才算回复正常,😭。那时候好想干母亲的活,她管饭,在家煮个粿条汤,然后送到地里就行。不用被太阳烤,太羡慕了。……每到割谷子,那心里是极其不乐意的,但迫于父亲威严,不敢造次。每每还是去的。现在想想,小时候也有点太不懂事了……
高中时那一片地区的土地全部回收用于建房子建工厂,当地全部转为城镇户口了。地没了,那时侯心里老开心了,想着终于不用下地干活,不用被太阳烤不用被虫子吓了,竟有一种解放翻身的感觉。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后来有时候回先生老家,竟老往田间跑,拍夕阳余晖,猜认不知名的农作物。再后来,还给女儿指认……,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当年有地的时候很厌烦,现在到处高楼林立,倒有点想拥有块小地,种点菜养点花啥的,消遣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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