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回了老家,迎接他的是楚家的老管家。
管家:少爷,欢迎回来。
说着行了个礼,动作优雅带着高贵。
楚炀:嗯。
管家接过楚炀脱下的外套,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子。
管家:少爷,进展的怎么样了?
楚炀微微一顿,坐在沙发上,管家倒了热茶,楚炀先是抿了一口,才开口。
楚炀:很顺利,不过……
管家:不过什么?
管家一脸慈爱的脸上有了些寒霜。
楚炀:不过言儿……并不知道。
管家:嗯?那这么说来他倒藏的深。
楚炀将热茶移向一边,一脸平静。
楚炀:若是不老奸巨猾,楚家又如何是楚家。
管家点点头。
管家:也是。
管家:那少爷打算怎么处理楚言?
管家:呃……
楚炀捏着管家的咽喉,温和的笑着看他 语气多了几丝冰冷。
楚炀:你也陪叫他的名字?他的生死可不是你能议论的。
管家脸颊微红,呼吸不畅,不敢反驳楚炀,连双手都不敢放在颈脖处阻止掐着自己咽喉的手。
管家: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敢……呃,咳咳咳!咳咳……
楚炀松开他,嫌弃地拿出一块手帕擦手,随后将其扔进垃圾桶。
楚炀:没有下次!
管家缓气。
管家:是,是。
管家脸红脖子粗的剧烈喘着气,整个人跪在楚炀的脚边,楚炀瞟了眼沾着地的衣角。
楚炀:那件衣服拿去洗了吧,十点之前别打扰我。
楚炀说着上了楼,留下管家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心田。
管家小心翼翼地起身,去洗衣服去了,顺便吩咐晚饭延迟到十点。
楚炀从房间的暗道进入楚家老宅地底下,这里有一个地下室,里面幽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
楚家的地下室是楚炀建的,房间里的暗道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楚炀可以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使用法力,布下结界。
还让楚家老宅里的佣人都因私人问题不得不向他请假,成功让楚家老宅空置了三个月。
至于楚父楚母一早就被楚炀暗地里支开。
地下室通道里,楚炀无视那些墙上挂着的骷髅头,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一扇封闭的大门外。
楚炀:我回来了。
楚炀打开门,入眼的是一个瘦弱的男人,男人戴着一副黑色眼镜,整张脸有些惨白,一身西装白领强行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精神。
楚父:啊,欢迎回来。
楚父说完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楚炀:嗯
楚炀关上门,来到楚父跟身后看着楚父敲击的电脑,看着里面的计划书,布置图,时不时提醒楚父遗漏的地方。
很快,楚父弄好关了电脑,扭头看他。
楚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楚父扶了扶眼镜。
楚父:言儿怎么样了,病情可有好转?
楚炀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语气有些无奈。
楚炀:您说笑了,言儿的病情除了换颗适合的心脏,不然哪有好转?
楚炀:我来之前,言儿问你们何时回去看他,一年了,他再迟钝也该察觉不对劲了。
楚父:嗯,也是。
楚父点点头,揉了揉乱哄哄地头发,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也没说回不回去看楚言。
楚炀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顺手关了门。
楚父:半年了,也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楚炀:嗯,对了。
楚炀似是想起什么。表情有些不好。
楚炀:那个管家……只怕不能留了。
楚父:嗯?
楚父微微缝眼。
楚父:是他们的人?
楚炀:还不清楚,不过……
楚父:不过什么?一次性说完,还跟你老子拐弯抹角。
楚父瞟了眼楚炀,翻了个白眼。
楚炀:言儿的心脏承受不起,若是他私底下告诉言儿……
楚父:……嗯,今晚吧。
楚炀:好,我会安排一切的,不会让人发现。
楚父:嗯。
楚炀和楚父并没有出地下室,地下室的房间有很多,刚刚不过是其中一间。
楚父和楚炀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全是画卷,名贵的,廉价的都挂在墙上,房间里还有许多是箱子,铁质的复古箱子。
里面全是那些画卷。楚炀跟在楚父身后关了门,楚父顿住脚步,让楚炀在前。
这间房间是明暗两间,明的一间放着画卷,暗的一间……
楚炀轻轻按了按书架的左边的小图钉,启动了机关,书架一分为二,露出一面光滑的墙壁,与四周墙壁无二。
楚炀伸手碰了下墙壁,墙壁瞬间发生变化,出现一道石门,石门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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