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不想说话,白煜也是识趣不再多问,狐离再休息了一会儿便在桌子上放了银两,当着白煜的面直接从窗口越出去,离开这里。
白煜一愣,宽大的衣袖下手掌用力的握紧,那修长的手指泛着点点猩红,在狐离离开后有几滴血顺着指尖划落。
一股淡淡地血腥味瞬间扩散在空气中,带着点点不舍与无可奈何。
“再见了,狐离。”白煜盯着狐离消失的方向看了会儿就转身离开,将这间房屋锁好之后离开了京城。
“我们会见面的,我一定会尽快……来见你!让你忘了他。”
低语过后只剩风声吹过。
…………………………
烈日炎炎,微风拂过,带动大树繁茂的枝叶沙沙作响,一两片碧绿色的树叶脱落树枝,飘到大地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大树下有一少年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睡觉,轻微地打着呼噜,似乎是出气不畅,那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脸上有些一圈不正常的红晕。
少年身穿黑色牛仔裤,一件白色T恤衫,一头碎发衬得那张病态的脸更加白皙,朱莹的唇色,饱满而诱惑。
微风拂过,将T恤衣角微微向上扬,露出腰间的肌肤,白皙,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将其握住。
片刻,少年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微微理了理衣衫就离开树底,向着附近的房屋走去,大树的一侧不远处是少年的家,路程不过五十米,直走就到了。
少年走过一棵棵种在路边的树,走过一株珠盛开的娇艳的鲜花,眼神都没有给它们一个。
那棵树在市郊,那里远离城市的喧闹,汽车的轰鸣,最是适合静心,养病。
楚言天生心脏不好,情绪不敢有太大的起伏,城市的喧闹让他脑袋疼,随着年纪的增长,那种头疼越来越强,楚父楚母无奈,只得让楚言在郊外生活。
楚父楚母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一个是楚言,另一个是楚言的哥哥,楚言天生身体不好,而他的哥哥楚炀身体健康良好,完全和楚言是天差地别。
楚言:呼,只是这几步路就累成这样,……真是没用……
楚言低低说道,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栋二层小洋楼,踏脚走了进去。洋楼里打扫院落的佣人一个抬头见楚言出去散步回来,当即关心的走过去检查是否受伤。
佣人:少爷。
佣人说道,退到一边低头看脚尖。
佣人:过会儿该用饭了。
楚言:好。
楚言回了一句向着洋楼走去,佣人见了立马将门打开,等楚言进去再关上门,继续去打扫院子。
听着关门声,楚言抬眼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的方向,最后坐在客厅打开电视,他没有什么想看的,可若不打开电视,放大点音量,那这栋洋楼就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楚父楚母工作忙,连同他的哥哥楚炀也是很忙的,因为他的病他住在郊外,因为工作他们都住在城市的房子里,明天起早贪黑,攒钱给他治病,可是他的病又有多少人会帮忙呢?一颗合适的心脏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也不是得到心脏就能百分百治好心脏病,没有一点儿风险。
楚言开启电视,低头去看手机,再过几天他就十六了,看着父母和哥哥发给自己的电子庆生,楚言微微勾起唇角,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温和。
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佣人进入洋楼准备午饭,楚言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一点儿,关上手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竖起耳朵听厨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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