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梦回到林裴的院子,摆放了几盆向日葵,带着令儿护卫离开。
她不希望林裴出事,就摆了几盆向日葵,反正向日葵代表那什么,欣欣向荣?呃,很阳光很快的那种。
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林裴的院子,许梦梦带人离开了冥界。
外界。
林家今日来了个特殊的客人,那人一身红色衣衫,是个八尺男儿,戴着银色面具,浑身散发阵阵凉意。
白瑞:还有什么想说的?
林蒿(林裴的爹):没想到,终是来了。
林蒿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子,一脸平静。
白瑞看着平静的林蒿,扫了眼四周,烟火四起,房屋残破,血溅大地,一片尸骸。
就连林蒿嘴角都有一丝丝血迹,白衣已是红衣,身上无数个伤口,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狼狈不堪。
昔日的林家已是火海,独留林蒿夫妻和林裴的大哥还活着。
白瑞不紧不慢的坐在手下抬来的椅子,看向一旁已经昏迷不醒的林夫人,又看了眼强行镇定的林蒿,不禁轻笑一声。
白瑞:林蒿啊林蒿,你不妨猜猜你那大儿子是否还活着?
林蒿一听,有些咳嗽。
林蒿(林裴的爹):咳咳咳!咳咳咳咳!
林蒿(林裴的爹):你!
林蒿怒视着他。
之前的平静再听到儿子出事早就抛了,有的只是怒火。
林蒿(林裴的爹):与他无关!
林蒿(林裴的爹):一切皆由我夫妻二人所为!
白瑞:哦?
白瑞:与你那大儿子无关呀,那与你那小儿子呢?
林蒿(林裴的爹):......
林蒿说不出话,事情确实与小儿子有关,不,不止是有关,而是一切皆因小儿子所起。
这让他怎么回答?是他们做得不对,怨不得他人。
林蒿(林裴的爹):你,你遇到他了?
白瑞看着林蒿愤怒吐血,心中畅快。
白瑞:你说呢?自然是见了面,啧!不然怎么设下这张网?
何玫(林裴的娘):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使白瑞转移视线,那是林裴是娘,何玫。
此时何玫缓缓睁眼,入眼的便是满地尸体,空气中飘着烤肉的烟味,使人不禁呼吸艰难。
何玫的脸一瞬间惨白,全身都在哆嗦,瞬间一道亮光闪过,直击何玫。
何玫(林裴的娘):林蒿,林蒿!你在哪儿?啊啊啊!!
何玫双手蒙住眼睛,只见鲜血顺着有些脏兮兮的脸流到地上,渗透到地下。
林蒿(林裴的爹):玫儿!
林蒿喊得撕心裂肺,表情痛苦不堪,他想过去,只能用双手慢慢地爬过去。
何玫离林蒿不远,只有两米,可林蒿不能走过去,只能爬,他的腿被挑断了筋脉,行动不方便。
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几乎深入地下,才能将林蒿带往何玫的方向,他们越来越近。
何玫还在大喊,她太疼了,眼睛传来阵阵刺痛,她从未受过这种罪,从来没有。
她心里清楚,这是瞎了,以后她就是盲人,什么也看不见。
林蒿(林裴的爹):玫儿!玫儿!
林蒿大喊着她,一手一手的爬过去,没有用力的双腿在地上摩擦,让原本血迹斑斑,血肉模糊的腿更填新伤。
白衣浸血,一道血迹随着移动的人体在地上浮现,刺人眼目。
随着风的摇曳,火的汹涌,林家要倒塌了。
白瑞看着林蒿夫妻痛苦的样子,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大仇已报,他本应该高兴,可心里不是滋味,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林蒿夫妻没有那么做,自己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个杀人狂魔,冷血无情的人。
俯视整个林家,到处狼藉,一片火海,烧焦的尸体散发着糊味,林家的客卿,弟子,下人,一个不剩。
若说还有人活着,那就只能是林蒿夫妻和林小公子林裴。
白瑞翘着二郎腿,尽显妖异的看着林蒿爬到何玫身旁抱着她,一声声安慰。
林蒿(林裴的爹):没事了,没事了,玫儿,没事了,不要紧的,我在!我在!
林蒿紧紧地抱住何玫,一点儿也不松开。
何玫感受到自己的丈夫抱着自己,也紧紧地反抱着他,带着哭腔靠在他怀里。
何玫(林裴的娘):蒿,我疼!眼睛好疼!啊啊!好疼!
听见何玫喊疼,林蒿将脸贴着她的脸。
林蒿(林裴的爹):没事了,玫儿,没事,会好的。
何玫(林裴的娘):是他对不对?
何玫突然停止哭泣,问林蒿。
没听见林蒿回话,何玫笑了几声。
何玫(林裴的娘):哈哈哈哈
何玫从林蒿的怀里出来,转头看向一边,正是白瑞的方向。
她不会武,但是之前睁眼看见一片红色衣角,林家三父子都不会穿红色衣服,除了办喜事那天。
何玫(林裴的娘):呵,你来了......
何玫的语气一瞬间老了,没了希望。
何玫(林裴的娘):他就不该去,呜呜呜呜......我的儿啊......
白瑞看着这位林夫人,面无表情。
白瑞:哦?可惜他还是去了,不是吗?
白瑞: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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