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显然有些不乐意了,她磨磨蹭蹭想了一会好像又想到什么,眼睛闪亮着要和我说。
可惜我已经猜到了她那心思,我简单说:“如果你要说你没钱,只能以身相许我就算了吧,朋友间谈钱多不好啊,这样吧,我给你供吃喝穿一天你就教我一招,我想想,你现在欠我……”
“停停停!”白孤马上喊停,她知道自己确实是吃了我家不少东西,于是只能无奈地说:“那我要是教你教多了怎么办?”
“不会,你有多少教多少,只要我学会就行。”我笑着说,带着奸商的笑容说:“你教得越多我就会养你越久,多划算啊是吧?”
白孤显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就点点头,没听见我那句话:只要我学会了……
“好了,来,告诉我秘诀!”我正襟危坐,屁股后的云朵化作一把椅子,我舒舒服服坐在上边等着旁边还在思考的白孤。
等了半天,白孤才愣过神来,于是就开始了她那暴力教学……
说实在的,如果能重新选择我一定要自学,因为白孤不是镜世界的人,她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往往都要我自己靠感觉去学习。
忙忙碌碌的,我突然听见手机的声音,看向还在手舞足蹈的白孤,我喊停了她,告诉她:“我们可能时间到了,我得上学了!”
白孤张着嘴哦了一声,有些失落。
我只能笑着安慰她:“没事呐,明晚再来!”
随即我拉着她温软的小胖手,按下按钮,唰的一道白光,我醒来了。
我按掉旁边的手机铃声,精神特别好,昨天晚上那一觉确实不错!我看着周围。
静谧的客厅里就我和白孤两人,安安静静的,那条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桌子底下,我看向旁边白孤,她还没醒过来吗?
我只能轻轻抽开身来独自去准备早饭了,昨天晚上就已经放在冰箱里,用微波炉过一遍就好了。
房门悄悄打开,我看去,鹿湖似乎很喜欢那个抱枕,她抱着香蕉摇摇晃晃走出来,睡眼朦胧问我:“可以吃饭了?”
我有些意外,她今天起得有点早,就说:“啊,是啊,你先去洗漱一下吧,稍等片刻面包就好。”
说着,鹿湖把抱枕放在沙发上后走向厕所,粉红色的睡衣在腰间晃来晃去,我望着她瘦小的身体,就在冰箱里拿了一盒肉罐头出来。
她确实是有点瘦了。
“三七?”突然,白孤发声,我看去,她已经醒了,正揉眼睛,阳光照在她银白色的头发上很好看,像是冬日的雪花一样晶莹剔透的美。
我应了一声,把面包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问:“怎么了?在梦里面还没教够?”
白孤说:“不是,我只是有点不真实。”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她按了按手表的第四个按钮,笑着说:“你瞧,我们已经在现实里面了。”
白孤哦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手就往卫生间走去,我看她肚子的衣服都掀起来了也没拉下去,不太美观。
路过我身边时我就给她拉了下去,谁知道她像是被我做了什么一样浑身一抖,瞪着眼看着我,似乎很生气。
我无奈地摊开手解释说:“我啥也没干啊?你衣服那样子掀开确实不好,肚脐眼都露出来了,女孩子不能露肚子,容易着凉。”
白孤把衣服又掀起来,挺着个小肚子似乎很得意,她说:“你看见什么?”
我仔细一看,她后背好像有白色的毛?我忍不住问:“你转个身?我好像看见你背后有白色的毛,你不会是有尾巴吧?”
白孤顿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马上把衣服放下去,红着脸走向卫生间,不敢和我说话了。
我有些语塞,她是知道自己变身不完全吗?为什么会这么害羞?但是如果她真的有尾巴的话还是不要压着了,这样子应该会很难受。
于是我说:“如果你真的有尾巴的话可以穿裙子看看,压着尾巴难受!”
然后我竖着耳朵听听她的回答,但是卫生间只有洗漱的声音,我探头看过去,白孤和鹿湖两人不知道在卫生间做什么,门居然知道要关。
不过,既然白孤还有尾巴,那鹿湖会不会也有?虽然说我先前给她们擦身子时没感觉到,但是毛巾和手指感觉始终有分别。
等会还是得问问她们,毕竟尾巴一直压着迟早出事,这种东西虽然见不得人,但她们在家里面怕什么呢?
我在外边吃面包,旁边开好了一个肉罐头,是给她们两人的早饭,两个人像是食肉动物一样餐餐必有肉,确实是让我破费了。
想着,我打量起寒假要不要去打工了,要不然就靠老爸给我的零花钱可撑不了几年,我又得瞒着所有人在家里面养两个人,经济压力确实是很大。
终于,她们在卫生间里出来了,鹿湖头发梳起来,用着我给她买的小白兔发夹和橡皮筋把头发梳成单马尾,两鬓头发夹起显得干净利落,一张脸蛋似画中人一般,不存在于这个时代的颜值。
而白孤就有些乱,她兴许是用冰刷了自己的脸,看上去很凉爽,虽然她面无表情,眼神也是冰冷,但总能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感到她那呆萌的性格。
“你们好了?”我问,随即把手靠在桌子上。
白孤嗯了一声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她拿走面包咬起来,仿佛那是她心心念念的肉。
鹿湖点点头,她文雅许多,看见肉罐头后有些惊讶,问我:“这个罐头……”
“啊,你们可以吃,我怕你们吃不饱!”我解释说,不露声色地问她们,“你们变成人后,尾巴的那一部分怎么处理?”
鹿湖愣住,她说:“就还是尾巴,藏起来就行吧?”旁边的白孤无声地点头,她似乎也是这样子。
果然,我有点心疼两人,鹿的尾巴还好,可是白孤的她是怎么忍下来的?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被头发遮住我也没看见她的尾巴,鹿湖也是因为我那所谓的非礼勿视而没注意到。
罪过啊!我说:“那你们在家里面不用见人的话可以把尾巴放出来吧?压着怪难受的。”
“不要!”白孤果断拒绝,旁边的鹿湖有些奇怪,她问:“你不怕吗?”
我摇摇头,谈不上讨厌,但如果我说我随便的话白孤肯定不会放尾巴的,于是我就说:“尾巴很可爱啊!我喜欢尾巴!”
话音刚落,鹿湖轻轻往后一拉,不知道有没有尾巴出来,我也没去看,她就接着吃饭了,毕竟鹿的尾巴也就那一小截。
“白孤?”我试探着问白孤。
白孤连忙说:“好吧好吧,我放出来……”说着她把她睡裤往下拉了一点,一条毛茸茸的银色狗尾巴猛地甩出来,我给吓了一跳。
听说狗尾巴很能象征狗的心情,狼也是犬科动物,应该也差不多吧?那白孤那尾巴现在一直在摇,她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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