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许是哭累了,白伶俜也冷静下来。
她百无聊赖的拿起散落的信,拆开——母亲亲启:……孩儿在京城,得了宰相小姐青睐,宰相大人也同意扶持我……
看完所有信件,白伶俜缓缓靠在马车上。
原来,他在白府出身,在白府陪伴她长大,在白府陪她学习,对他来说,都是屈辱。
她以为是对他好,送他进京,在他看来,只是嫌弃他奴才的身份,想要丢了他。
她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和简玉衍两个人是两情相悦,其实不过是他的利用和她的一厢情愿。
如今,那人半路救了宰相小姐,一飞冲天了,还考什么科举?直接一步登天了。
白伶俜冷笑,“简玉衍啊简玉衍,不愧是小镇出来的人,眼界如此之小,不过是一个宰相大人的女婿罢了,这就让你弃了我。”
白伶俜声音很小,外面的丫鬟没听到马车里面的任何声音,她有些担心的喊了声:“小姐?您怎么了?”。
“无事,赶快回去吧。”白伶俜应道。
声音无比冰冷,方才问话的丫头都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了。
去时因着有刘氏这个老人,马车比较慢,回去的时候白伶俜直接命人快马加鞭,虽然很是难受,但她的心里舒服多了。
回到了府中,白伶俜便将自己关在闺房里,不吃不喝。
白兴武疑惑,这不是去见简玉衍了吗?不应该高兴才对吗?怎么是这个反应?
直至后来,白兴武从跟随白伶俜去京城的那些随从丫鬟侍卫里打探了消息,才知道了原委。
他就知道,那个简玉衍就是个奴才,这个改变不了了。奴才的性子如何?不就是跟墙头草一样吗?哪里好了就往哪里倒。
白兴武想去京城找那简玉衍,可是,他又没那能力,撇开简玉衍成了宰相府的姑爷不说,那简玉衍也已经恢复了良籍,他又凭什么去指责呢?
白兴武在白伶俜的门口站着,突然闻到屋里传来一阵烧焦味。他慌慌张张的拍着门,怕白伶俜想不开。
只是,他想多了,白伶俜又怎会想不开。
白兴武没拍多久,门就被打开了。他往那人看了一眼,便就再移不开眼睛。
若说素颜的白伶俜是个出世仙人,一颦一笑都极其唯美温婉,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那么,浓妆淡抹的白伶俜就是个入了俗世红尘的美娘子,一颦一笑都牵动人们的心弦,一举一动都让人离不开眼。
“二叔?敲俜儿的门做甚?”白伶俜开口,声音不似之前的清灵,却也是沙哑得能撩人心弦,让人忍不住心动。
此时,白兴武就被白伶俜的声音激得眼睛都直了,视线都要离不开白伶俜了。
“二叔,听说你想将手中的商业让出去?不如让给俜儿如何?”白伶俜对着白兴武顺道,眼神也是直直的看着他,白伶俜本就有一双丹凤眼,她还将自己的眉眼拉长了几许,看着极为勾人。
“好,好……”白兴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本能的想要迎着白伶俜的心思。
待他反应过来,他开口:“你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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