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街边小贩们的吆喝和马车车轮的“咕噜”声,马车在一座府邸门前停下。
朱红的大门,恢宏大气。看得出来,府邸的每一砖一瓦都是新的,门口还有两头石狮子,无比庄严,让人心生畏惧。
纵是白伶俜这个大户人家,也不由得看呆了去。她才知道,自己的眼界竟是如此之小,一直待在冰糖村,倒是将自己养成了井底之蛙。只是,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这座府邸,却是没有牌匾。
疑惑归疑惑,另一方面,白伶俜也很是高兴,为自己送简玉衍到京城而高兴,不然的话,他又怎会有此成就。
白伶俜和一个丫鬟扶着刘氏下了马车,一同到了门口,一众人被拦下。
刘氏说清了来意,才一脸不耐烦的进了府。
白伶俜却是皱眉,京城的奴才,都这么傲慢无礼的么?
此时,刘氏抚了抚白伶俜的手,对她说道:“小姐,不若你先将面容遮上,咱们给二蛋一个惊喜如何?”
白伶俜疑惑,看向刘氏,刘氏如今明明是笑着,可白伶俜却似乎从刘氏的眼里看出了……怜悯?
她虽然感到不解,却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面纱戴在头上。
不过多时,白伶俜清楚的听到府里传来脚步声,她心中大喜,眼看着府门打开了,出来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虽许久未见,但简玉衍还是如他们分别时那般俊秀。
面纱下,白伶俜的笑颜已经展开,她看着他急急走来,正想迎上去,刘氏却暗暗的拉了她一把,自己反倒站在了白伶俜前面,先一步到了简玉衍的跟前。
白伶俜还未反应过来,府里有穿出来一道声音,是一道女声,声音也是清脆悦耳。
而那人的样貌也同她的声音一般,令人悦目。
只见那女人道:“夫君,听门房说是母亲到了?”
一瞬间,白伶俜呆在原地。那个女人喊啊衍什么?夫,夫君?
此时,又听简玉衍道:“平儿,你父亲要是听见你这般称呼我,又该说你了。”
平儿?哪个ping?有那么一瞬间,白伶俜以为简玉衍是在叫自己。
可是,不待她反应,她又听见那个女人开口:“哎呀,夫君,现在父亲不是不在吗?反正我们已有婚约在身,又有夫妻之实,不过是提前叫叫罢了,你这也要说我。”
那个女人对着简玉衍一番娇嗔的道,看着简玉衍一脸的宠溺和无奈,才转向刘氏,笑颜如花:“婶婶,您就是夫君的母亲吧,我是啊衍未过门的妻子。我常听他提起您,若没有您,就没有他了,多亏了您他才能来到这里。”
听到那个女人的应话,白伶俜才反应过来,原来是ping儿,不是俜儿。白伶俜仿佛被人摁在水里,她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不能呼吸!
此时刘氏回话:“不敢不敢,我就是一个村妇,不敢让宰相小姐尊称。”顿了一下,她看了眼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白伶俜,又开口:“要说衍儿能到这里,还是多亏了白府的小姐啊。”
闻言,简玉衍面色一变,皱着眉直接瞪向刘氏。
“白府小姐?这我倒是没听说过。”那女人是宰相小姐,竺安平,她看向简玉衍:“夫君,我怎的未曾听你说过什么白府小姐啊,你不是说能到京城都多亏了你母亲的含辛茹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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