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镇,与其他地方一样,是个平常无奇的小城镇,里面每天都会发生着与其他城镇或多或少相同的事情。
白府是冰糖镇上的大户人家,很是会做生意。府上有一位少爷和一位小姐,小姐名为白伶俜,伶俜,本是孤单之意,多了白姓,其父是想她一生无忧无虑,一生不孤单。可惜,白伶俜,还有另一层含义——除了孤单,还是孤单。而那位少爷在他跟随父亲去其他地方做生意时,被劫匪劫了钱财的同时也被劫了命,白府就只剩下白伶俜,幸而,白府兄弟多,兄弟之间也和睦,便让其二弟住了白府,担着照顾白伶俜的任。
白府和其他城镇上的大户人家一样,都会拥有家奴。二蛋是就是其中一个家奴的儿子,因着长得比较俊俏,白伶俜的二叔白兴武怕白伶俜孤单,便让二蛋跟着白伶俜,好歹也有伴,所以就给二蛋改了名,名为简玉衍。
白伶俜和简玉衍如此也算是青梅竹马的长大,因着白伶俜是白兴武死去哥哥的唯一血脉,白兴武也很是宠爱,他自己因一次土匪劫货,让他伤了根本,不可能再有儿女,便将白伶俜当亲生女儿看待。
虽然白兴武整天跟白伶俜强调简玉衍是个奴才,但白伶俜从未嫌弃过他的身份,奴才又如何,出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故而,白伶俜无论学习什么,都带着简玉衍,希望简玉衍学多了,白兴武就能够接受简玉衍是奴才的身份。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只要是白伶俜想的,白兴武都请了教书先生到白府教她,简玉衍也在一旁学习。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两人都学有所成,可是,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白伶俜见简玉衍似乎向往着科举,知道奴才籍也无法参加科举,便偷偷帮他恢复了良籍,他不再是奴才了。但是白伶俜也没有同简玉衍说过。
时间过了良久,白伶俜长成倾国倾城的模样,出落得很是大方得体,简玉衍因着白伶俜的关系,倒是没做过奴才的事,也长得也是俊美无比。
两人走在一起时,往往会让镇上的人以为是一对夫妻。白兴武也曾和白伶俜说过,叫她注意名声,可见白伶俜对简玉衍用情至深,也就放弃了,只要她高兴,也就由着她了。
春天的风总是最柔和的,它轻柔的拂过大地,绿了草地;轻柔的拂过枝丫,生了嫩芽;也轻柔的拂过少女们的脸颊,红了脸颊,也加深了双眸,使之更加的灵动。
冰糖镇最有名的是梨花,雪白雪白的,每次春风一过,总能见到一大片的白色。
这天,白伶俜约了简玉衍到城外的梨花树下见面,又是一年科举考试在即,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简玉衍到时,看到的是漫天梨花飞舞,和着衣袂飘飘,长发轻扬。
他甚至都不舍得开口,不想惊扰到她,怕她受惊后会如同天鹅一般飞走便再没了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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