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不是当时他急着找苏眠,压根不会那么轻易的接对方的酒,这是他对外人最基本的防备。
只能说两人来的太巧,他又忙着脱身,不料一时不查就着了道。
想通其中缘由后,苏烈琛的整张脸,霎时阴沉的可怕。
拿出手机,给手底下的人下达了,直接切断对方公司的全部合作,已经大力打压收购对方公司的消息后,苏烈琛就挂断电话。
整个津市,还没有人能这个算计他苏烈琛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而那头已经离开的始作俑者,完全不知道自己给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
在她想来,苏烈琛一晚上喝那么多酒,就算发现自己中药了,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再则就算怀疑她了,又能怎样,他有证据吗?
只要她死不承认,苏烈琛还真能杀了她不成。
只能说小姑娘到底还是太嫩了,把商场上的老狐狸想的太过理所当然。
她却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而他们那些人做事,从来不需要证据。
他们只是想做,便做了。
中药后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身上定制的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兼马甲,已经被他脱下后,揉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客厅地板上。
白色的衬衫也解开了两三颗纽扣,高定的条纹领带这会被拉的松垮垮的,耷拉在脖子上。
自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仰头喉结滚动间,能听到咕咕的吞咽声。
一瓶冰水下肚,燥热的身体似乎有了片刻的恢复,只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那股被压下去的邪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滔滔席卷而来。
这下苏烈琛知道了,自己中的这药,大约也不普通,应该是什么禁药之流。
这类药根本压不下来,要么纾解出来,要么只能去医院处理。
无奈,他只能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准备让他过来带自己去医院。
换在以前,他大概就选了前者了,毕竟他对性这块虽然谈不热衷,也没到圣人的地步,一个女人的事。
但是现在他心里有人,他却不愿意再碰其它的女人。
说他矫情也好,说他虚伪也罢,面对苏眠,现在的他本就是底气不足,根本不愿意再冒哪怕儿丁点风险。
只是他刚拿出手机,还没来的及拨通,就听见大门处密码锁开启的吧嗒声。
锐利着如膺隼般的眸子,他猛的抬头,看向来人。
苏烈琛:谁!
嗓音黯哑,低沉如大提琴的奏响。
不料来人却完全出乎苏烈琛的意料。
竟然是他久寻不到的苏眠。
苏眠一进门,就看到了不远处背靠冰凉墙壁,眸色暗沉似深渊的男人。
他深邃立体的面孔,向来都是深沉内敛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贵和倨傲,与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哪怕只是静静站在那儿,都让人不敢随意与之对视。
而此刻那份威严不仅没有因为沾染情欲的关系,荡然无存,反而带上了种莫名的危险味道。
像是饥饿已久的肉食动物,突然见到猎物,血液里泛起汹涌而至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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