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环顾四周,看着洁白的墙壁,梦境里的那些景象仍然挥之不去。李茂合上眼,她看到的是初阳,睁开眼,她开始寻觅那个身影。可是,迟迟没有人进来。李茂艰难地起身,为什么她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呢?
李茂:初阳!小初子!小初子!
李茂瞧着自己,身穿一身洁白的衣服,阳光是皎洁的白色,一时间分不清柔软的窗帘到底是存在的还是不存在的。
李茂:什么鬼啊,我不会是死了吧!初阳!!!
没错,是初阳,她的口中再也没有过别的名字。
李茂越来越歇斯底里,
李茂:妈的,我一定是死了。我还没有好好说再见呢。
哭着哭着,李茂停了下来,她抹了抹眼泪,掀起洁白的杯子,倒头就睡。
李茂:随便吧!也不是我想要死的,死都死了,还哭什么。
监视器前,一群人已经笑趴了。
刑尧:我的天,不愧是我茂姐!视死如归啊!
芳芳无奈地晃了晃头。她拉起刘小虎的胳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内。
芳芳:这下,你也应该清楚李茂的心思了。我们从下一起长大的,说实话在这之前,李茂和初阳的恋爱一点都不真实,他们更像是好哥们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老弟,该放手,放手吧!
刘小虎:我知道了姐,
刘小虎摩挲了一下脸,他最近黑了好多,人也看起来沧桑了。
刘小虎: 只要她过的好就行。只要她好,我就开心了。放心吧,姐。
刘小虎离开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身边过。
那一天,初阳推开门,他走进那间白沙沙的房间,叫醒了那个轻睡的姑娘,敞开怀抱接受着女孩的拥抱和亲吻,那一刻,初阳对自己在女孩心中的分量有了一个具体的衡量,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会。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在那份爱的基础上,一份责任感显得同样的厚重。
那场梦似乎是李茂同刘小虎的告别,她很少问起过刘小虎的音讯,也没有人能告诉她。曾经,刘小虎于李茂而言,有着一份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以至于自己春心萌动的真正开始,是从刘小虎开始的。可是自从那个梦以后,刘小虎于李茂而言,成了一个过客。如今,她的心里眼里,全是初阳。初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再不谙世事,对人情世故越发通透起来,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以至于刑尧总是摇晃着初阳,大喊着“还我兄弟!还我兄弟!”
可是对于李茂来说,初阳从来没有变过。因为他们俩独处的时候,初阳还是他原来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
这个世界的变化是这样的无常,又是那样的如旧。
李茂依旧热爱着飞行,她和初阳出双入对,是航天学院的一对璧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忘却了天地,忘却了所有,只要他们俩一起的时候,眼神中只有彼此。
这样的爱情艳羡了所有人,刘芳为弟弟打抱不平的时间没有持续很久,过了一星期,她就又恢复成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刘芳了。
“温文尔雅”这个词只是四人组的共识,在其他人看来,刘芳是一个超级强大的销售,她的身上有着用不完的热情周到,签下的单子像雪片一样,与“温文尔雅”比起来,“强悍爽朗”更加适合她。
刑尧结束了国外的学习后,火速赶回来。如果说人们可以用“强悍”来形容刘芳,那是因为她有着一个源源不竭的动力。那就是刑尧的支持,从小到大,他一直在保护着他的芳芳。
四人组不再形影不离,可是,真的很难想到能够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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