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轮回之中,剑灵传承者泽斯诺克召唤出了自己的本体,并且做出了最后一个选择。
“剑灵技·禁术……如果能以我一个人的灵魂,来换回另外四位剑道传承者的灵魂……我甘愿这么做!”泽斯诺克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使用了剑灵技·禁术·孤落。
四颗闪耀的光芒,坠入到了思维宇宙里面。
此时的宇宙之中,有一架飞船正在快速飞行着。
轶海把头靠在窗户上,身后的那些剑士们正在兴奋的七嘴八舌议论着,坐在他旁边的李昂看他表情不对劲,于是便问:“轶海,你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轶海一脸神情低落的说:“唉,本来以为银轩能和那些人打的很久,我可以看个够的,谁知道他拿了那把剑,三两下就把那些人全秒掉了,没什么看头。”
坐在后座的银轩听到轶海好像在说自己,于是便趴在他们座椅上面问:“怎么了?怎么了?两位在谈什么?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
“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李昂说。
轶海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向后面吵闹的人群说:“想不到这个飞船还可以塞下这么多人,我有点睡不着觉了,我去驾驶室了,你们俩在这呆着吧。”
“好的,你去吧!”银轩坐下来说。
轶海点点头,便走进了驾驶室,关上门。当他进入驾驶室的时候,他发现倾萧正在舒服的睡觉!轶海吓得大惊失色,立马把他摇醒说:“你在干嘛啊?!倾萧!你在开车!啊不是,你在开飞船!你怎么能睡觉呢?万一撞上陨石怎么办?”
被摇醒的倾萧极其烦躁的说:“放心,我开了自动驾驶和自动规避,再吵把你扔下去。”
轶海不好意思的笑着,然后也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睡觉了。轶海并不打算选择将银轩和他对战的事情说出去。
地球上。
狂想者高成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女孩。此时此刻,他们正在R国的首都中的一家餐馆里。高成看着窗外的景色,小女孩正在大口大口的扒着面,小女孩突然抬头说:“高成,你觉得人类是一种怎么样的生物?我是说,从你的立场来看。”
高成说:“我不清楚,他们有的可恨,有的可敬,有的十恶不赦,有的积德行善……我无法完全理解他们,他们组合在一起便是一个混沌的的表现,但是混沌之中又有秩序,我只能保持一个善恶的中立去观察他们。但是如果把他们拆开,只看个人,就没有那么多复杂了。那么茕子,以你的立场来看,人类是怎么样的?”
茕子用卫生纸擦擦嘴说:“人类是我们这个星球的主宰,但是绝大部分人都不爱惜这个星球,即便有人提倡,有人要爱护她,响应者也很多,但是收效微乎其微,我感觉人类是可恨的……但是我又隐约觉得我这话说的不对……”
狂想者高成笑了笑说:“没有什么是可恨的,他们都是为了生存,我自己曾经见到过有的生命体为了生存,什么样的事都能做出来,你觉得你说的不对,也是非常正常的。”高成所没说出来的最后一句话是:因为你最后爱的人和追随的人是个人类呀,这是宿命。
“但那是以你的立场来看的吧,”茕子说,“我是以我们动物的立场来看的……”此时窗外有一个贵妇抱着一只小狗走过,茕子又立即改口说:“我是以我们绝大多数野生动物的立场来看的,十个人类,七个坏。”
高成笑了笑说:“你的主人也是很坏的。”
茕子有些不解,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高成,高成挥挥手说:“不过离还远呢,现在我们走吧。”
茕子从桌子上起来的时候又问:“高成,为什么我们说的语言和那些在路上走的人的语言不同?这是专属于我们的暗号吗?”
“不,你想多了茕子,”高成走到餐厅门前把门推开,让茕子先出去,“我们说的是中文,他们讲的是日语。”
“为什么我们要讲中文?不讲日语?”茕子抬头问他。
高成轻轻地把门关上,然后转身对她说:“日语和中文你都得会,还有这个地球上的其他国家语言,我让你学中文,是因为你的主人讲中文,我让你学日语和其他国家语言,是因为你的主人只会讲中文。”
茕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颂歌者住在一个破破的房子里,这个房子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还有一张床。颂歌者把椅子放在床前,坐在上面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被下裹着一位猫耳少女,实际上她才不到一岁,和刚才的茕子一样大,只不过动物比人类成熟早罢了,所以她的样子很像少女。
“笛雨,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颂歌者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让你受到好的待遇,想必以后轶海知道了,会大骂我一顿的吧?但是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啊……我没有钱,也不能把你送到孤儿院去。”
笛雨此时正在熟睡,她又裹紧了被子,她的头发是黄色的,两只耳朵耷拉在头上。
“变成人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一点,”颂歌者自言自语的说,“看来生命玄晶所发出的异常波动已经让你吸收很多了。”
她的名字叫赤霜泽,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头发是红色的,世人都认为她是不祥的化身,因为红色在他们眼中是血,象征着战争与苦难,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少女从一出生就被人唾弃,但是父母仍然坚持让她上学,即便是下跪求别人也不足惜,因为她在长大一些之后不又碰巧发生一些怪事,人们对他的愤怒日益增加,都想把他杀掉,以平息众神的愤怒。赤霜泽的爸爸当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死去,即使孩子是被世人认为不祥的象征,所以他在赤霜泽九岁的时候就在世人侍奉的神像前自杀谢罪了,他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抚养赤霜泽和她的弟弟赤月展。
虽然父亲以生命为代价来乞求人们的善心对待,但人们对他们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好转,只是不明着说了,在暗地指指点点。母亲为了扶养两个孩子,她起早贪黑的干活,无论是重活粗活都干。曾经有一次,有一个人来问母亲是否愿意和他那啥,赤霜泽躲在暗处听着,母亲直接拒绝了他,赤霜泽就从阴影处出来,抬起头看着母亲。母亲把门关上,蹲下来抚摸着赤霜泽的暗红色长发,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赤霜泽那乱糟糟的头发一遍一遍的捋顺。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赤霜泽14岁的时候,幻兽来攻击了,只不过那些幻兽是恶性幻兽,他们大肆的攻击人们的城市,人们把它们奉为神,所有的战斗飞船都没有出击,而人们只是跪在地上乞求着,这时候又有人想到了赤霜泽,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之下,赤霜泽的母亲不得不学父亲,以自己的死来谢罪。这只能说他们太迷信了。
赤霜泽看着倒在祭坛上的母亲,也想到了父亲,她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中有几只恶性幻兽正在肆虐,赤霜泽的眼瞳逐渐变得深红,那些幻兽就像是注意到了赤霜泽一样开始看向她,人们纷纷吓得倒退,赤霜泽给那些幻兽下令:“请离开这里。”
于是在人们惊愕的目光之中,那些幻兽便离开了,飞向了宇宙。
但是就算是这样世人们也没有改变对赤霜泽的看法,失去父母的赤霜泽无依无靠,但是为了弟弟,她必须活下去,她尝试去各个地方找工作,但是无论是多么下贱的职业都没人愿意去聘用赤霜泽,赤霜泽就只能被迫上街乞讨了。
如今已经几年了,赤霜泽就这样生活着,也是逆来顺受,无论人们多么打骂她,她都是忍辱负重的,咬着牙不说话,好像这就是天生应该的一样。
在那家徒四壁的家里,赤月展每天都在努力清扫,这个家虽然没有那么富裕,但是也干净整洁。赤月展的头发是灰白色的,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姐姐是被大家所认为不祥的红色而嫌弃赤霜泽,而是一直和她在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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