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萧然保持着惯有的微笑,看向有些惊恐的唐晓柒,挑眉问道。
墨萧然:你听过我暗夜堂?
唐晓柒:是…K市第一神秘组织,专门…惩…治不法之徒,手段极其残忍,不…不杀,却让人…生…不如…死…
唐晓柒倒吸一口凉气,话都说不利落了,她没想到,暗夜堂的主子,竟然是她……她的师父…墨萧然!
墨萧然心中甚为满意,效果已经达到了,对付他这个骂也骂不好,打也打不好的徒弟,就得采取非常手段。
墨萧然:知道的还挺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好了,千万别眨眼。
说话间,朝柱子旁的杜笙示意了一个眼神。
“啪……啪……啪……”
长鞭挥下,伴随着惨叫声,所过之处,皆是条条血痕,几十鞭过后,杜笙停手,杜箫拿过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看见瓷瓶,男人拼命的摇头,祈求般的哀嚎着。
男人:不…不要…求求你们…别……求求你们了……不要…
杜笙:不要?那些少女求你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她们有多无辜,十七八岁的花样年华,就毁在你们这群人渣手里了!仗着有权势,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把别人的生命和尊严踩在脚下践踏!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感同身受!
杜笙说着,将白色的沙状固体,从瓷瓶里倒出,与皮肤上条条的红色沟壑逐渐融合,几乎变了声的惨叫回荡整个房间。
唐晓柒下意识侧过头,她处置地痞流氓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断他们两根手指,或者避开致命的地方,捅上几刀,给他们个惩戒就行了。但墨萧然不是,她知道伤口撒盐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场景,她不敢想。
事实上,墨萧然并没有打算让她目睹全过程,过于血腥的场景,他不想她看见,吓吓就行了。主要是想她明白,他管教她不是目的,目的是想她成为一个自治的人,而不是一个要让别人来管理的人。
杜笙将瓷瓶里的所有盐倒完,男人上半身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伴随着嘶哑的喊叫,新一轮的鞭雨降临,汗水流进伤口里,无异于是双重折磨,更何况,那舞动的黑色长蛇上,还沾满了盐水。
五轮下来,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即使杜笙停了手,但凄厉的喊声依旧持续着。
墨萧然:放下来,上药,过几天继续。
墨萧然悠悠的吩咐道,仿佛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杜笙:是,主子。
杜笙和杜箫将人拖了下去,唐晓柒注视着地面上那条长长的红线,不由得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脑海中全是惨不忍睹的画面,还有墨萧然那句:过几天继续
在人快要被打死的时候住手,进行治疗,等稍微恢复,再继续,如此反复。精神折磨远比死亡更可怕,况且还要同时承受身体上的剧痛,简直堪比人间炼狱!
她是真的怕了,怕哪天犯了大错,自己会不会被师父折磨致死。
墨萧然:放心,我不罚你,只想告诉你,路是你自己的,怎么走,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假如你哪天不慎成了这类人,我暗夜堂,绝不姑息。你走吧,以后我不再是你师父。
墨萧然的一句我不再是你师父,将唐晓柒从惊恐中拉了出来。她想过他会重罚她,想过他会生气不理她,甚至想过他会将她禁足,唯独没想过,他会不要她!
这一年里,他们朝夕相处,虽然他管她管的很严,有时气急了,恨不得下死手,但该关心她照顾她的时候,可谓是无微不至。
记得有一次,天气太过闷热,她实在受不了,也没管自己生理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
结果,到了晚上疼的死去活来,在床上直打滚儿,墨萧然听见动静敲门进来,直接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在抖,心里大概是有了数。二话没说,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然后又沏了杯姜糖水让她喝下去,照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本以为她没事之后,他会跟她算总账,而且很惨,可他只是跟她说,身体是自己的,自己不爱惜,难受的时候谁也帮不了你,知道疼,下次就别再作了。
因为有他,她不会再感到孤单,因为有他,她不会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哭泣,因为有他,她不会再对家这个词感到陌生。她不想失去他,不想再回到那个空寂的家里,被浓浓的悲凉包裹着,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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