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匪?万安君?小姐的意思是这帝江禁军同恶匪有染?”洛霆骁闻声,一脸惊愕地看着洛锦儿,“那…那我们不妨去…去将此事告知燕王殿下吧?”
“燕…燕王殿下?”
“不错,方才入城的帝江禁军便是由燕王殿下统领的,燕王殿下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此次入京正是奉了皇意,负责此次匈奴献礼一事。”
洛锦儿听罢,不紧不慢地走到床榻旁,缓缓坐了下来。神情显然轻松了很多:“洛总管啊,你果然是百事通啊。”
洛霆骁听罢,一脸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憨笑道:“小姐过誉了。”
“好了,别谦虚了。此事并不简单,还是要小心行事。”
“在下谨记。”
……
长安城,边王府。
府邸正堂之上,一位身穿紫金蟒服的公子正提笔站在案前写字。案台之上,素白的巾帛好似美玉一般简洁无暇,一点浓墨随笔尖而动。一点一横,一撇一竖,最终一个庄严而不失美感的大字跃然纸上。
“殿下。”
那位蟒服公子没有抬头,反倒依旧提笔缓缓在巾帛上书写墨字:“宁晏,有何事啊。”
一身靛蓝锦衣的年轻将领屈身行礼,拱手相报:“回燕王殿下,府外太子殿下造访。”
燕王刘旦仍然没有抬头,只是墨笔稍停,淡淡回了一句:“教他们进来罢。”
“是!!!”
……
随后,一番辗转之下,不消几时,太子几人便跟着何宁晏进了正堂。只见,燕王刘旦静静地在巾帛上练写着书法,没有抬看一眼。
何宁晏见状,正准备快步上前弯腰请示之时,太子刘据拦住了他:“别离多年,三弟还是如此痴迷于书法啊。”
“大哥,今日您怎么有闲时到孤这儿来了?”燕王闻言,这才停了下来。将手里的兽纹毛笔放在了巾帛一旁,赶忙朝太子刘据迎了过去。
太子轻轻一笑,一边被燕王搀扶入座,一边缓缓回答:“三弟,孤此番有正事,洛阳城前些时日平息的匪乱不知贤弟可有耳闻?”
“略有耳闻,不知大哥……”
“三弟,实不相瞒,今日孤是奉父皇之命前来。近日父皇接到密谏一封,洛阳恶匪之患虽被平息,可期间却发现了这个。”话罢,太子将一张兽形面具递到了燕王的手里。
燕王一手接过面具,一手敷了敷下巴。他望着手里的面具,神情有所动容,眉间微微皱起:“竟有此事?!这怕是别有用心之人暗暗调用的。大哥放心,此事贤弟定会彻查到底!何宁晏!”
靛蓝衣着的将领闻声上前,屈身拱手:“殿下,属下在!”
“此时给孤彻查清楚,孤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偷偷调用孤的兵马!”燕王将面具交给何宁晏,气呼呼地发令。
“属下这就去办!”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四弟了。”刘据见状,拱手准备告别,“孤也就不打扰贤弟临池(即练书法的别称)了,先回宫了。”
“大哥,我送送您吧。”刘旦边说边往府外走。
“不必了,府外天凉,快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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