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栾青率队离开以后,华少澄才领着少数的兵士出了东城门,朝东郊的地犼军营走去。
不消几时,便抵达了军营门口。可是在华少澄等人行进至距离军营不足百里之时,便已然听到了自营房传来的嘹亮的呐喊声。此时营内,地犼军士们的操练井然有序,不亚于华少澄的天犼军队。
“站住!来者何人?!”戍守军营的持戟兵士交戟相拦。华少澄见状,面不改色地从衣服中摸出一块银白色的兽符,似麟非麟,实乃犼也:“天犼军,镇远少将军——华少澄,与你们将军有要事相商。”
“原来是华将军啊,请将军稍待片刻,小人这就去禀报。”话罢,一名兵士赶忙快步奔进营内。
……
洛阳东郊,地犼本营,主帅帐内。
“华老弟前来,怎不提前告知于我?老兄我好去提早在门前相迎啊。”一位满身犼金铠甲的青年将军在案台前准备举杯置酒。
“卫兄见谅,老弟此行匆忙,正有要事需同卫兄相商。”华少澄先是向他拱了拱手,旋即才从怀里摸出一块古铜色的腰牌,呈递了过去,“卫兄请看。”
卫青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案台上,转身接过腰牌细细考量了一番。看到此物,他先是愣了下神,随后才缓缓开口:“……华老弟,你怎会有此物?”
“卫兄,此物乃是我前几日剿匪之时,营救匪徒的黑衣之人所遗留。不知……”华少澄刚说到这里,便被卫青冷不丁地打断了。
“华老弟稍待片刻,此事卫某定会彻查清楚,严惩不怠!”卫青一把将腰牌“啪”的一下拍在案台上,脸瞬间就僵了下来,“来人!”
“末将在!”
“集合营中全体将士,给我一一调查所持腰牌!”
“是!!!”
“方才让华老弟受惊了,莫怪为兄,还望海涵。”卫青交代完严令,随即眉头便微微皱起,“此事有损洛阳,乃至大汉利益,卫某不敢轻视。”
华少澄听罢,微微一笑:“早就知晓卫兄为人,老弟怎会责怪?”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卫某的兄弟,别站在那里了,快坐,快坐。”话音刚落,卫青便不自觉地哈哈大笑起来,顺手满上了两杯白薄酒,送到了他的面前,“下士在营外一一排查,此时你我正好小饮一番。”
“哈哈,这关中名酒‘白薄酒’可不好遇啊。那老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华少澄将酒杯凑到鼻前,稍稍一闻。
“哈哈哈,华老弟果真痛快!来!”
……
洛阳城东,月华客栈,正午时分。
“万…万安君大人,什…什么风把您吹…吹来了?”陈彪见状,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赔着笑脸。
来人一身幽青色的打扮,金纹面具半掩着那人的脸。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带刀侍卫,两侍卫皆戴有兽形面具,浑敦而无目。定睛一看,实乃异兽帝江。
“陈彪,劫持少女一事,明为孝敬于孤,实则只因一己之私罢了。我说的……”讲到这里,万安君故意顿了一下,“……对吧?”
“大……大人,我……”
“陈彪,你莫再狡辩,如今华少澄已经开始彻查我们了。在孤大业未竟之时,孤还不想暴露,你……可明白?”万安君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桌上的酒器,冷冰冰的眼神透过面具径直瞥在陈彪的身上,看得陈彪浑身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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