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发烧的大考官,然后……嘿嘿嘿……
时间线:啾啾失忆后进系统,成为强硬派领头,已动心但不自知
窗外的阳光过于耀眼,这张长桌过于长,令秦究看不清会议桌对面的人。啧,烦躁!秦究如是想到,随即又是一愣:自己怎会想看那人?他应该是我的对头才对啊!
游惑抬起沉重的眼眸,将目光投向那人,耳边激烈的争论形同虚设,满眼都只有那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却又无比清楚。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游惑发着烧,只能勉强辨别出自己信任的人,视线也频繁地向秦究投去,平日里他优秀的自制力仿佛都喂了狗。
可能是阳光过于耀眼,秦究向椅背一靠,避免直视日光,就是这样,游惑的心里又是一空。
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苦涩无比,既无奈又悲哀,明明阳光是温暖明亮的,可横在两人之间,又宛如深不见底的沟渠,永远也不可跨越。
秦究总是觉得考官A在看他,可每次抬眼去看他,却又见他总是“不经意”地移开了眼,同自己的目光错过,秦究没来由地有些心疼眼前这个人。
在一片唇枪舌战中, 游惑只觉得的耳边嗡嗡地响着,强硬派和温和派总是吵得不可开交,可两边的领头却没怎么说过话,其实只是游惑单方面不想说话而已。具体吵了些什么,无非就是那些有关于系统的问题。
强硬派想停用系统,认为系统不能存在;而温和派则主张修复系统。
早期对系统的好感其实早就不复存在了,但他们得保持自己的立场,起码表面工夫要做足。而且,他们都是追随考官A的,这早已成了习惯。
而A表面上是个温和派,实际上是个披着温和派外皮的强硬派,而这除了考官Z和那个已经失忆了的家伙,没有人知道。
游惑没有来的想要笑,嘲讽的笑:他们吵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出系统采取不同的方式而吵吗?
游惑垂眸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过去了……过得可真快啊……自己想要再次见到那个人是不是又要过好久了?
他淡漠地敲了敲桌子,似无意的看了一眼秦究:“散会。”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头愈发地眩晕。他几乎无意识地扶了扶椅子,才故作淡定地勉强站起来。
“站住。”秦究在这时出了声,强硬派的人看着秦究,有些激动:他们老大总算要反击了吗?
“考官A,怎么每次开会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啊?这次系统罚了监考官,据我所知,那个监考官不过是提醒了一个考生而已,可系统竟罚得那样重。就算他违规了,也不至于吧?”
游惑抿了抿苍白的嘴唇,刚想开口,却被另一个强硬派监考官抢了先机:“没错!这系统太没有人性了!……”强硬派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堵得游惑有些慌神。
秦究又上前一步,低沉的嗓音让人沉醉:“嗯?考官A,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吧?”听他这样说,游惑只觉得心更痛了,他咬了咬牙:“这个解释你还是自己去问系统要吧。”
高齐见秦究如此步步紧逼,气得头顶冒烟:“gin,你要问就问系统去,别来烦A!”
游惑看高齐如此维护他,心里一阵异样。他将淡漠的目光望向秦究,头部的眩晕愈发强烈,连站都站不住了,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虚汗。离他很近的秦究见他这样,刚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他用最后的力气拍开了。
游惑咬牙,他不愿让人看见他晕倒的样子……可奈何自己的意志抵不过病魔,他还是晕了过去。
秦究的心头一跳,直接上前接住了他。“A!你怎么了?”高齐吓了一跳,秦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们这些温和派真是好样的啊!只顾着吵,连领头发烧生病了都不知道?”秦究的脸阴沉得可怕。
场面一时静得可怕。秦究拦腰抱起了游惑,向他的住处走去,平时那个清冷的人儿此时在他怀里,看着非常娇小,他……好轻……
高齐见秦究就这样抱着游惑走了,连忙追上去,楚月则叹了口气,对其他人道:“散会了,走吧……”
“原来A也会生病啊?……”一位强硬派不怕死地说道。
楚月听了这话,当场怼了回去:“废话!A也是人!有人不会生病的吗?”原本沸腾的场面因为这话又沉寂了下来。
对啊……他们都忘了……考官A也是人啊……如果考官A不遇到这该死的系统的话,是不是也会有属于年轻人的各种特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清冷到无人敢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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