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孩子只会记得七岁左右的事情,可我却不一样,能记得三岁时候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受到的刺激与惊吓太多太多。
一月
那个时候奶奶有个小作坊,就定在了居民楼里。她的小作坊旁边有一条很宽阔的走道,三到五米的样子,对面,是一户人家,用铁门锁着的一个家,里面住着一个阿姨,那个阿姨三四十岁的样子,我每一次来找奶奶,她在的时候就会让我去她家玩。
她家的客厅很大,正中央放了一张软软的垫子,抬头就能看见电视,墙上贴满了给婴儿识字的海报,被烟熏到黄色的墙壁,她家没有小孩子,也没有厨房,在家的时候,热情的邀请我去玩,可当我进到她家,就觉得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家,她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悲伤。
可我那个时候太小了,不懂她的意思,只记得那年,电视里播出来的动画片有多吸引人,洗衣机的转动有多快,身旁的暖炉有多炽热,嘴里的糖果有多香,外面的下的冰雹有多大。
等我下一次,去找奶奶的时候,就没有见到这个阿姨了....
四月
我决定不去奶奶的小作坊了,因为对面家的阿姨我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她家门前有五阶楼梯,我尝尝坐在那里等她回来,我以为她只是出去了,可我等了好久,她都没有回来。
江言:“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呢?”
在我坐在她家门前的阶梯上的时候,面前走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狗,长的特别的丑。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一人一狗就这样对视了一整个下午。
后来,我觉得烦了,一手抓住狗的尾巴,那条狗大叫起来,咬了我的手,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越疼我抓着狗的手劲就越大,狗觉得尾巴越疼,咬我就更用力。
听到哭声的奶奶穿着围裙冲了出来,用手上的锅铲赶跑了哪条黑色的大狗。丢下正在忙的一切,把我送到了医院。打了一支三四厘米粗的针在脚上面,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难道是医生的技术太好了吗?医生也好奇,我为什么不哭。
医生:“你怎么不哭?”
七月
夏天来了,我穿着黄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一块钱穿梭在大街小巷里面,只为了寻找一个推着铁皮车的阿姨。她的车子里有好多好吃的,龟苓膏啊,凉粉啊,豆腐花啊,双皮奶啊一大堆解暑的凉物。
花一块钱买了一杯冰凉的凉粉,里面混着姜糖水的香气,四周是夏日的炎热。
江言:“嘿嘿,那个阿姨好厉害诶,能让凉粉变凉,明明周围那么热呢。”
捧着一大杯的凉粉,我坐在了那个阿姨的门口的阶梯上,是的,我还在等她回来。也许是小孩子特有的固执,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觉得她一定会回来。
杯里的凉粉逐渐见底,顺势把它放在了一边,晃着双腿,看着奶奶的作坊逐渐升起柴火的烟气。
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但他的服饰很奇怪,身边拖着哪条几个月前咬伤我的黑犬,跟我说上次他家的狗咬我要给我赔礼,还说要请我去他家玩。我乐呵呵的蹦跶走去他家。
他家就在奶奶的作坊的右手边,我挠了挠头,这个叔叔的家门口很大,是用铁门关住的我觉得很奇怪,这个地方,我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
进到他家,里面很大,有黑曜石做成的地面,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喷水池,他从兜里拿出来了像绿箭的姜糖给我吃。放进嘴里,淡淡的姜味和砂糖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刚刚好,我一边吃,他一边给我介绍他家,那天我玩的很开心...
可等第二天,我打算去他家找他玩的时候,才发现,奶奶的作坊旁边没有这个地方,我很疑惑。
江言:“明明昨天我还去了那个叔叔的家了啊。”
我到现在,还在想那个叔叔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可我手里拽着的姜糖纸是真的啊!
十月
秋意渐凉,我穿着红色的外套,来找奶奶,她给我弄了一大筷子的麦芽糖,我开心的吃了起来。
这个月好像没有什么好记录的呢,可是我总是觉得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十二月
到了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了,一只白净的兔子,被我和表妹养的肥肥大大,为什么有些动物吃素还能这么胖呢?
一只充满皱纹的手抓住兔子的耳朵,将它提了起来,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它的脖子,鲜血不停的往外流,它被到挂在勾子上排进血液。而我和表妹目睹了这一切,就这样站的远远的,什么都没有做。干这个事情的人是我的爷爷,我跟表妹不敢反抗他,因为他的皮鞭打人很疼,能帮我们的人只有奶奶,可她现在不在家。
我和表妹决定把爷爷的罪行在晚上跟奶奶全盘托出,那只兔子成为了一锅浓浓的兔子胡萝卜玉米汤。
可当我们告诉了奶奶后,她却说出了我们不想要的答案。
奶奶:“兔子养来就是吃的啊!我的乖孙。”
第一次,我第一次觉得他们很可怕,兔子是我和表妹一起养大的,为什么要吃掉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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