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站在白夜的身旁的李铭,在听到她出言承认之后,不禁开口叫道。
无论是身为天一的大管家还是作为白夜最忠诚的部下,李铭都不愿意看到白夜对家恒有半点屈服,哪怕这种屈服仅仅只是在形式上,口头上的,李铭也不想接受
相较于李铭如此露骨又激动地态度,身处另一边的陈洛璃则显得冷静得多,只是虽然她不曾发声质疑,两只小眼睛同样死死地盯着家恒,像是要将对方看穿。
白夜冲着自己的部下们挥挥手,她知道李铭想说什么,也看得出陈洛璃被气得不轻。
但白夜已经不愿意继续在这件事上扯皮了,若是咬住这一点不松口,非得跟自己的老上司分个高下,那么她可以确定,家恒绝对有信心和耐心跟自己聊上几天几夜的,这也正是对方最希望见到的。
更进一步的说,承认家恒的说法并非是什么无法接受的行为,自己可与那个蠢女人不一样,凡事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而且家恒的最终目的还是很明确的,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在之前就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只要自己接受那场赌约就可以了。
这不是什么难事,白夜将家恒绑过来无非也就是想让他无法加入战局,现在对方主动提出来要将自己隔离出战局,这其实完全是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白夜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对方,所谓谈判,本质上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跟市场上买菜也没什么区别。
赌约可以打,但主导权必须在自己手上。
【家恒哥说的确实没错,谁也不能排除脑袋一热的状况。不过,我认为比起两面夹击,被关门打狗,专注一个方面会更好,您觉得呢?】
白夜向着家恒重新露出笑容,只是这话语里可不带一点柔情,夹棍带棒,劈头盖脸冲着对面一股脑地杀去。
【说的没错,既然为形势所困,我也不扭扭捏捏的了。刚刚所提到的赌约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不知道白夜会长能不能满足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听出了白夜话中的讥讽,家恒只是稍作抵抗,就异常光棍地表明自己的观点了。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继续纠结,如果说白夜是实用主义者,那么家恒就是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
这两者区别就在于,家恒比白夜更不要脸,相信对于这一点,李铭肯定是深有感触。
所以参谋长他并没有出言反对白夜的刚刚的话,只是在回答里加上一颗软钉子,也就没有后续了。
【很好,既然是家恒哥的要求,让我勉为其难的同意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这个判断标准很难把握啊。您自己说不回去,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知道您有没有偷偷地用新型的通信设备,给一中通风报信啊。所以,这个判断标准究竟怎么样设才好呢,家恒哥?】
【我可想不到好办法,白会长你表个态?】
【这样不好吧。】
【这样挺好的。】
白夜听完,发出哦的一声,微张着嘴,点点头,似是在思考究竟该怎么设计,才能表达出令双方都满意地提案。
但家恒知道这基本上就是走个流程,自己已经争取到最大的可能性,而剩下的部分也只能靠其他人。
至于白夜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这已经不是家恒可以考虑,或是能考虑的东西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接下来的战场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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