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我自顾自地去了阳台拿了一条毛巾。
我:给。
关哲年:谢谢。
我:我:这里没有其他人造访过,所以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你光脚踩吧,地板不凉。
关哲年:你没吃饭。
我:嗯。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不知道他把脸埋进我的浴巾里时在想什么。
脱了外套,他的衬衫紧紧贴在胸肌和腹肌上,勾勒出身体完美的线条,两条大长腿中间有......
关哲年:看好了吗?我擦完了。
即使被他发现我在偷看,我面上也没有显现一点心虚的痕迹。
我:怎么不去她家过夜?绕一圈回来到我:家来。
他单手拿着浴巾朝我靠近。
关哲年:有什么我能穿的吗?
我:有,你等着。
我回房间翻了翻衣柜,找到一件宽松拖地长裙,束腰带被我扔到旁边。
他一米九几地身高穿着它刚刚好。
我走出来把衣服递给他。
我:拿去吧,内裤我:这没有。
关哲年:嗯,我想洗过澡换衣服。
我:浴室在我:主卧里,你去吧。
他的手一滞,然后若无其事地跨过我的身子径直去了我走出来的门口。
关哲年:冒犯了。
我:不碍事。
半小时后他出浴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频道。
关哲年:家里有食材吗?我去做饭。
我:有,泡面、鸡蛋、青菜。
关哲年去了开放式厨房,在冰箱里拿出菜和蛋。
我:泡面在上面柜子。
关哲年:嗯。
二十分钟,他端来两碗热腾腾的汤面来了。
我闻着味就馋的不行。
我:谢谢。
关哲年:你家只有一间卧室。
他没动筷。
我:所以呢?是不爱睡沙发吗?
关哲年:你的沙发有一米五吗?
我:没有吧,一米二应该是,你委屈下。
关哲年:有多余被子吗?
我:你想和我:睡一床?
关哲年:咳,吃饭。
关哲年握拳放在嘴边战术性咳嗽一声。
我:你对我:有好感?
关哲年:不讨厌。
我:想追我:?
关哲年:......
我:关局,和我:睡是要负责的,我:这个人比较传统。
关哲年:看出来了,老古董
我:你想睡就睡吧。
关哲年:睡什么?
我:你很激动?
关哲年:没有。
我:当然是睡床。
饭后,他去吹干自己的内裤套上。
我嫌恶地用酒精擦拭了吹风机。
浴室间不大,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关哲年:林主任,我可以称呼你如意吗?
我:关局,你今日究竟是意欲何为?
关哲年:林主任请别紧张,我还没有禽兽到今夜强了你,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我:关局,你太突然了。
关哲年:我以为林主任对我有意思呢,看来是我会意错了,那我还是离开吧。
他捡起湿哒哒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转身准备穿鞋离开。
我:关局。
关哲年:不必可怜我,外面只是下大雨、雷电交加而已。
窗外一道劈天闪电亮起,云端轰隆作响,大雨倾注而下愈加急促。
他在磨蹭地穿鞋,并没有回头看。
我:你留下吧。
关哲年:我不强人所难。
我:非要我:把话挑明?
关哲年:哦?
他转身,脚从潮湿的鞋子抽离。
他挑眉表现得有些意外,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张毫不慌张的脸,我觉得我对他的挽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关哲年:林主任真是人美心善。
我:明天一早你就离开。
关哲年:我明天休息。
我:哦,明天周日。
关哲年:林主任有什么计划吗?
我:没什么计划。
他丢下湿透的外套,右手臂上湿了一大块。
关哲年:和我做一天?
他周身带着无形的压力,我感觉我在他面前哪里都逃不了。
我:关局。
我有些愠怒。
我:请你自重。
关哲年:呵,我的意思是,明天的天气也是大暴雨,我只能和你在家坐一整天喝喝茶、看看电影。
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沙发。
这话一出倒显得我那什么了。
关哲年:我的话有那么容易让人误解吗?还是说,林主任很期待我做这件事。
我:没有。
关哲年:呵。
他的笑意味不明,我虚心地撇过脸不敢和他对视。
关哲年:林主任,假如我被你睡了,你会负责吗?
我: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睡你?
我内心只觉得无语。
关哲年:我未成年的时候第一次和人ML,你记得那人是谁吗?
我:为什么问我:这个?我:有参与你的破处事件吗?我:还没有偷窥他人的习惯。
关哲年:如此说来林主任是真的不记得了啊。十五年前,在中学附近的KTV举办了一场毕业派对,那个时候有个人喝多了出门倒进我怀里,又把我拖进员工休息室强上了。
一阵恶寒直冲进我的大脑里,那死去的狂妄和叛逆的青春,带着不好的回忆觉醒我的前额。
我的双眸被这段过往震撼住,谁能想到今日古板正经的林主任,昔日竟是那样的肆意飞扬。
关哲年:想起来了?
我:那人是你?
他点点头。
我:你怎么会在那?
我的理智重新被拉回来,语气恢复冰冷却带着不善。
关哲年:兼职,我小时候家里穷。
我:我:记得关家家底很厚实吧。
关哲年:可那与我什么关系?
我:我:对你的翻身事迹不感兴趣,如果你现在拿着过去的事情标榜我:,我:只想对你说——不好意思。
关哲年:林主任,我们还真是绝配。
我:对了,既然你是当时的受害者,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也算我:们大家扯平了。
关哲年:哦?我并不觉得林主任对我有什么人情可以扯平强了我这事的。
我:我:后来怀了孕,为了学业堕胎了。
我淡定地仰头望着他,将他的微表情尽收眼底。
关哲年的眸色忽然变得深沉,嘴角的玩笑再也支撑不住了。
我:这算不算扯平?
关哲年:我竟不知道林主任是这样的狠心。
我:关局,回想下你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我:想告诉你的是,如今的我:身居高位,之前我:走的路可比你艰难多得多。
关哲年:林主任,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我:无事,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接近我:无非是升职或者其他,人之常情,若我:是你也会这么做。
关哲年:你......堕胎疼吗?
我:不记得了,麻药过了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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