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蒙眼大王调戏妃子的感觉。
我:公子,你在哪呢?我:来啦。
宫远徵:在这。
原身刺客水平不行啊,听声辨位都识不清楚。
更不要提玩吃鸡不会听脚步的我了。
每次我都扑了个空,宫远徵故意露出脚步声引我过去,他那的声音戛然而止后我又抓不到他,仿佛他在原地消失了。
我:公子,公子还在吗?
宫远徵:在。
他又换地方了!
宫远徵:过来。
我寻着发声的方向挪步,手摸着墙或者架子,生怕磕着碰着自己。
我:公子?您不在这。
宫远徵:不觉得眼熟吗?这个地方。
这次声音是从后方传来的。
我:公子,这儿太黑了我:看不出来。
宫远徵:无锋的刺客就这点水准吗?我带你走了一遍我们初识的路径,你这都没想起来吗?真笨。
我:初识?
好小子在给我挖坑呢。
这里就是我偷他暗器的制作坊吧。
我:公子是把我:带到丫鬟院了么......
宫远徵:你还在装?上官浅都没能偷出宫门,你的能力在她之下,你是魑对吧?你怎么可能给我下毒后完整逃出宫门,且绕过宫门所有明暗哨?
我:公子,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希望我:就是你所说的无锋刺客,这样我:就有解药奉给您了。
宫远徵:有意思,你比上官浅会装。一个绿茶,一个小白花,呵。都被我揭穿了还嘴硬?
我:徵公子,我:承不承认还有用吗?在公子心里,我:已经是刺客了。为了宫门上下安危,公子应宁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待公子毒解了,就将月梨处死吧。
我的心冰到了骨里,如果说我之前对宫远徵还抱有一丝幻想,那现在我对他彻底死心了。
热泪划过眼角,我忍住啜泣的冲动,免得他又要拿我同上官浅比较。
黑夜是我最好的遮掩,所有的委屈和苦楚在此化作泪泉夺眶而出。
宫远徵察觉到我的默不作声存有异样,他心慌地走到我的身后。
我:徵公子?
我呜咽地喊他,原本以为他会搂着我道歉悔恨啥的,没想到他又给了我当头一棒,这一次我的心凉的透彻。
宫远徵:无锋教给女刺客的手段就是这些吗?打不过就哭?
我气得肺子直抖。
我:公子,我:从未和你打过。
宫远徵:别哭了,吵到我了。
我:公子,月梨......忍不住,烦请公子带我:去门口,让我:消失在公子的世界里,公子就清净了。
宫远徵不说话了。
几番思想斗争下,我决定铤而走险自己寻找出路。
我绕着墙到处轻摸轻拍。
宫远徵:外面都是暗岗,没有本公子带你,出去了你就是死。
我:这不是公子正希望的么?
我和他置气,继续摸索着前进。
宫远徵:别找了。
他忽然出现抓住我的手腕,刚好捏到了我的伤口,我疼得眼泪汪汪,泪划过脸颊感觉辣辣的,难受极了。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我:呜呜,徵公子,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会儿说我:是无锋刺客,一会儿嫌弃我:吵闹,一会儿要让我:死,现在又拦着不让我:出去死,我:怎么还你一片清静?呜呜~你告诉我:,我:现在就算是无锋的刺客,你要怎么处置我:?
宫远徵:你承认你是了......
他说话居然带上了不确定的情绪?
我:对,我:就是无锋刺客,和上官姑娘是一伙儿的,公子你现在要将我:怎么办?
宫远徵:你来宫门目的为何?
我:给宫远徵生孩子,满意了吗?
话音刚落,宫远徵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慌乱,他在黑夜里注视着我,仿佛处在不确信和既定的矛盾循环中。
我看不清他的眸子,不知他现在是何反应。
要不然学上官浅是时候装晕?
不行不行,宫远徵挺讨厌上官浅的,因为上官浅老霸占他哥宫尚角。
我不能上赶着让他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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