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徵公子,要不还是把我:敲晕吧,我:不行。
宫远徵:你在说些什么胡话?你以为本公子稀罕碰你?
我:我:......不行。
宫远徵:呵,我现在被毒药侵蚀全身,全靠药泉缓解疼痛,我动不了太久。
我:徵公子,你好可怜。
我伸手摸他的脸,又绕后解掉了他的抹额,扔在一旁。
宫远徵:你这是做什么?
我:啊?我:怕你流汗染了这抹额。
宫远徵:这个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解的。
额,这抹额的设定不会是——只有自己夫人才能解吧。
我:哦,对不起,我:给公子戴回去。
宫远徵:你,住手。
他的这话说来已经迟了,抹额已经被我系好了,我还贴心地整理了位置,让额带上玉石保持居中。
我:好了,徵公子。
宫远徵:你,当真不知道给男子系解抹额是何含义?
我摇摇头。
宫远徵:在宫门,女子为丈夫解下抹额是同房共枕的意思。
我:啊?那我:刚才系回去了......那我:现在要解开吗?
宫远徵:女子为男子系上抹额表示爱夫心切。
我忍不住抽搐嘴角,这话从他这个小可爱嘴巴里说出来咋那么别扭?
我:公子放心,月梨不会以此要挟要做公子夫人的。
宫远徵:你能这么想最好。
我:公子,有酒吗,我:想壮壮胆。
宫远徵:桌子上的便是,你喝吧。
出了温泉,我从旁捡起宫远徵的衣服套在身上,黑色镂空的外袍因为水的缘故贴在我的身上,勾勒几处诱人的线条。
我:方脸猫,有没有催眠道具,可以改记忆的。
AI君:这个有的!主人!已为您购买放入酒壶里。
我事先吃了道具里的解药,然后到了几杯酒一饮而尽,直到最后一杯倒进嘴里方休。
我当他的面再次褪了衣裳下水,缓缓游到他身边。
我知道此时他很难做出抵抗,便趁着他没力气,强行捧着他的脸给他灌下含在嘴里的酒。
酒意微醺,香气飘荡。
我:徵公子。
宫远徵:嗯。
我:我:是谁?
宫远徵:你是谁?
我知道药奏效了。
我:徵公子,我:是月梨,今晚我:们共度良宵......
宫远徵:你是月梨,今晚我们共度良宵。
我:细节就是......
我在他的耳畔补充了洞房的细节,让他形成画面感深深刻在脑海里。
其实百毒散压根不需要解药,十二个时辰发作一次,毒发最长持续三个时辰。
我来时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中间耽搁这么久,现在只需熬过不到半个时辰就好了。
宫远徵不知不觉间入睡,把困意传给了我。连打了几个哈欠,我选择了舒服的位置,趴在边上倒头睡了。
药效过去,宫远徵猛然睁开眼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他怀里睡了。
他尝试握手,体力完全恢复,运功内力也正常。
宫远徵望着身上熟睡的人陷入沉思,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难道是过程中体力不支晕倒了?
他记得与我互相拥吻、抚摸的片段,在水下做的事也有印象和感觉。
可唯独他在哪个环节睡着了实在是没印象。
宫远徵起身将我从水中捞起,横抱着去了内室床上。
我的手被水泡都泛白,手腕处的伤痕却更加扎眼。
宫远徵运功将我皮肤表面的水分蒸干,然后贴心地盖上被褥。
他换身干净的里衣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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