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有人倒了。
谁知不过一秒,门也坏了。
零忍着怒气看向来者:
零把刀先收回去。
他迎着夜幕,手持开刃沾血的太刀,颊面上还有一时失神被敌人所伤的刀痕,色泽艳丽,还冒着血。
胸前细微的起伏都彰显着零对他的重要性,平时训练迎着瀑布逆流而上都表现的游刃有余,气不虚,杆板直,力足而不失。
手腕戴着的佛珠都被缠绕几圈,夜间视力格外好的零怎么会看不到他因血管被迫压制,阻断血液流通导致皮肤发紫,留下一捆又一捆的瘀痕。
零恒次!我让你把刀收回去。
零之前估算着咬后反应期的醉醺发作时间,正是掐着这微妙的时间,他忍了下了。
现在?
他偏头看着倒在身上的和泉守,又斜看了眼破门而入,气势逼人的数珠丸恒次。
忍耐已久的火气与涌上心头的无力感一并迸发,致使他对这番局面都偶感无心。
零换了个动作掺扶住和泉守,面向数珠丸,不解着又像自问道:
零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听人……?
数珠丸恒次:我不是人。
这一瞬,零直接醍醐灌顶,清醒的脑袋好似被浇了一瓢凉水,湿透全身的同时也像点开了一道缝隙的蚌壳,渗透了丝许光明进去。
他好像有点明白,鸣狐之前说……
零稍显沉默,说道:
零……口误,刀可以收了吧?
话言刚落,没人接话。
话跌到地上一分钟,气氛很尴尬。
零正想开口缓解气氛,就见他有所动作,将太刀收回刀鞘,本以为能松口气,下一秒,他抬起刀鞘直戳和泉守背部,还是往要害重戳一点。
某人疼得倒吸凉气,还不老实的蹭着零的颈部,数珠丸这一看继续猛戳,某人又继续蹭,这样一来便是恶性循环,没人能讨到好。
来回几次,数珠丸气得睁开眼睛,隔着发帘发冷刀,这一下某人好像真被戳到了,一个劲的缩着身子。
数珠丸恒次:他不对劲,你过来。
他用刀鞘指着旁边那块稍微干净的空地,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零也顺着他,不往他火气上激。
由于不太好操作,零直接打横抱起和泉守,再将他平铺放在地板上,视线以内捕捉到一张被单,不过脑子手疾眼快的拿了过来,想着拿都拿了就给铺上了。
这刻,零还有数珠丸不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等到月光越门而入,透射过来几缕后才发现这张被单是给死人盖的。
下一刻,被单猛掀瞬时带起一阵凉风,破门处的碎木屑也或多或少的被带起了些许,零有人为他掩住口鼻,和泉守就有些糟了。
和泉守简直是在无妄之灾和迫害中度过。
零急着上前查看,脱离了数珠丸的怀抱,因此也没机会看到他脸色的难堪与暗色,眼眸里还划过一抹乌鸦的血纹。
详细检查一般后,零有点哭笑不得,道:
零万幸!没有吸进去,兼他睡得很熟。
头顶忽然飘来一句:
数珠丸恒次:他的好运气永远保值。
说不清这是嘲讽还是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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