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光束是由经典粒子组成,将光束照射于一条狭缝,通过狭缝后,冲击于探测屏,则在探射屏应该会观察到对应于狭缝尺寸与形状的图样。可是,假设实际进行这单缝实验,探测屏会显示出衍射图样,光束会被展开,狭缝越狭窄,则展开角度越大。在探测屏会显示出,在中央区域有一块比较明亮的光带,旁边衬托著两块比较暗淡的光带。
类似地,假若光束是由经典粒子组成,将光束照射于两条相互平行的狭缝,则在探射屏应该会观察到两个单缝图样的总和。但实际并不是这样,在探射屏显示出一系列明亮条纹与暗淡条纹相间的图样。19世纪初,托马斯·杨发表了一篇论文,《物理光学的相关实验与计算》
由于亮度分布可以用波的相长干涉与相消干涉这两种干涉机制来解释,意味着光是一种振动波,这促使光波动说被广泛接受,也导致17、18世纪的主流理论——光微粒说——渐趋式微。但是后来20世纪初对于光电效应的理论突破演示出,在不同状况,光的物理行为可以解释为光是由粒子组成。这些貌似相互矛盾的发现,使得物理学家必须想办法超越经典力学,更仔细地将光的量子性质纳入考量。
但是,稍微改变双缝实验的设计,在狭缝后面装置探测器,专门探测光子通过的是哪一条狭缝,则干涉图样会完全消失,不再能观察到干涉图样;替代显示出的是两个单缝图样的简单总和。这种反直觉而又容易制成的结果,使得物理学者感到非常困惑不解。
观察者可以决定是否装置探测器于光子的路径。从决定是否探测双缝实验的路径,他可以决定哪种性质成为物理实在。假若他选择不装置探测器,则干涉图样会成为物理实在;假若他选择装置探测器,则路径信息会成为物理实在。
然而,更重要地,对于成为物理实在的世界里的任何特定元素,观察者不具有任何影响。具体而言,虽然他能够选择探测路径信息,他并无法改变光子通过的狭缝是左狭缝还是右狭缝,他只能从实验数据得知这结果。
……
7月9日,早上八点四十。
我来到了图书馆,果然,在林心经常坐着的地方发现了她,可是却没有看书,而是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云。
我心中一动,轻轻走到了她身后,然后清了清喉咙。
听到声音,她才把头转过来,对我微笑了一下,笑容显得很是疲惫。
林心招呼我坐到她旁边,我坐下来,她苦笑着用笔和纸写着:“手术了,现在有点累啊。”
我心中一痛,轻轻把手搭在了她的脸上,冰冰的,但是却有了一丝温度,我的心也跟着敞亮起来了。
她接着写着:“害,跟你说,疼死我了,差点就挂了……”
我掐着大腿,轻轻把笔从她手中接过来,写到:“现在没事儿了吧?”
林心点了点头,眼中的彗星格外的耀眼。
我想了想,跟服务生小哥点了一杯奶茶,林心见我点了奶茶,连忙摇着我的胳膊说太贵了,你要省着点钱花。
我笑着说道:“只要你喜欢就行,这也算是我欠你的。”
我欠你的一条命。
果然没有了我的干涉,手术很成功。
林心白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
奶茶递来的时候,林心起身取了一只塑料杯,把奶茶的倒了塑料杯一半,然后递给了我。
我笑着接过看着林心,她用手把我的脸推开,然后低下了头。
我小声跟她说:“内什么,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啊?”
林心点了点头,问我怎么了,我便跟她说,我打算邀你来参加个小宴会,地点在咱们那个天台,咋样?
林心问我什么时候,这个还没有确定,于是我便反问她说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林心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有 ,那我也什么时候有。”
心中一阵温暖,于是我便回答:“7.30吧。”
又是一阵寒意,转头一看是那服务生小哥冷冷盯着我看,我俩连忙又闭上了嘴。
我俩又看了一会儿书,我依然什么都看不懂,林心则是看的有滋有味的,实在神奇。
十点多的时候,林心说要去医院再做做检查,便先走了,我本来想跟着去的,但是林心坚持不麻烦我,我便只好把她送上了出租车。
看了看手机,10.20了,然后给柴洋打了通电话说明了我跟林心确认的时间,柴洋说知道了,让我给华子也说一声,我答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养成了遇到事情先找柴洋的习惯,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柴洋始终是哆啦A梦一般的存在。
是个靠谱的未成年人。
给华子打完电话只好,他问我要不要带吃的什么的,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就当我回到图书馆想买一瓶饮料的时候,电话却响了,我一看是柴洋,不免心中疑惑,便接起了电话:“嗯?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柴洋很是激动说道:“快到我家,出事儿了,把华子也叫上!”
出事儿了?指的是什么?
我不敢托大,打电话叫上了华子之后便开车来到了仓后街公寓。
我先上了楼,柴洋早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她让我跟她来卧室,我心中疑惑,但还是跟着去了。
那好像是我第一次来柴洋的卧室,出乎意料的小,一个小床,一台电脑摆在床头柜上,正打开着。
柴洋让我坐在了床上,她也坐在了我的旁边,摆弄着电脑给我看,我一看,都是英文,啥也看不懂。
那好像是一个网络界面,只不过全是英文,还附带了几副插图,上边是一些看起来很沉重的仪器。
柴洋告诉我,她登录的并不是正规网站,而是黑进美国某个隐秘性组织的。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黑进去的?这不是违法吗?于是我下意识转过脸不去瞧这电脑,生怕下一秒就会有FBI从某个格拉拐角出来把我突突了。
柴洋一脸鄙视看着我,告诉我说:“别怂啊,这是我截的图,我早就把访问记录删了。”
这完全不能起到安慰我的作用。
不过我还是一脸苦相看着柴洋跟她说我看不懂,她只好跟我翻译道:“好吧,我跟你说,这个是老美这两天搞出来的一个新玩意儿,这个大的,”
她说着,指了指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大号电脑显示器的东西说道:“这个……”
“这个叫做世界线变动率侦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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