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快点上车,送完这批咱们就开饭了!”东瑞的手下,将货物麻利的搬上车,准备出发。
“老弟!看你的样子,第一次吧!”
“是…是呀!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搬尸体时战战兢兢的就知道,在东街混,处理尸体还不是常有的事,老手早就麻木了,只有新来的才像你一样!”
“啊…我就是看着那几具尸体有点硌颖…话说那个浑身都是刀口的男人就是最近砍头扒皮的杀人犯吧!”
“对头!”
“那他死的还真惨…不会诈尸吧…”
“嘿嘿!菜鸟,想的还真多,我运尸运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个死透的家伙可以站起来走两步的,除了那些没死透的!”说着拿出一把铁锨递给菜鸟。
“待会他要是起来遛弯,你就给他补两下 !”
菜鸟战战兢兢的抱着铁锨,看了一眼车后躺着的鬼面人的尸首,还有那个跟着车惯性来回滚动拖海的死人头…
运尸车行驶到东街郊外,眼看就要到达狗舍,这时车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拿着一双铁筷子正在烧纸,女人穿着朴素,夸了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冥币。
“淦!喂!臭娘们别挡道,一边烧去!”
女人并没有理睬,继续向火中填着纸钱,同时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
老司机不耐烦,开门下车,走上前,一脚踢翻女人身旁的纸钱随后骂道:“快滚呐!不然老子从你身上压过去!”
女人看着满地的纸钱,停顿了一下,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道:“军哥哥…你回来啦!”
车内的菜鸟看着老司机下车赶人,自己看着烧纸钱的晦气,只能抱着铁锨在车里等,就见前面的老司机身体一抖,然后正个人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了起来,而那女人却毫不在意的捡着纸钱…
菜鸟以为老司机犯了羊癫疯,忙下车查看,走进他才发现,只见老司机的喉咙上插着一根铁筷子,铁筷子顺着咽喉一路斜向上直插入后脑,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尾巴留在外面。
菜鸟妈呀一声,才想起是这烧纸的女人所为,忙举起铁锨准备防身,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才发现另一根铁筷子已经深入自己的下体,菜鸟惊慌的惨叫,却被夺走了铁锨…
女人将纸钱撒在被铁锨穿脑的菜鸟身上,径直的向运尸车走去,打开车门,看到鬼面男尸体的她,留下了眼泪的嘴角却在狂笑。
仿佛精神失常的女人,抱着鬼面男的尸体一阵亲吻,含泪倾诉着。
“军哥哥…你怎么这么急…说好的事情结束后跟阿织结婚的,现在你却偷偷跑去先见了家人…好自私…算了!你在稍等我一下,等我把剩下的脸取回来…”
说着,阿织从腰间抽出一把柴刀,对准了鬼面男…
东街街角的杂货店内,阿织正辛勤劳作,鬼面男的头颅被小心处理,取出碎骨,挖出血肉,将皮肤小心的套在模具上,擦拭药水,精心修整,终成一张完美的人皮面具,与其它面具一起挂在了写着家人的杂货店的墙上…
“瑞哥!昨晚运尸的兄弟被人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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