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舒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事发前你和他们在一起吗?”
张艺兴又问了那个舒月白今天回答了不下十遍的问题。
舒月白摇了摇头,不厌其烦的回答道:
舒月白:“只有我和漪漪在一起,边伯贤不是。”
张艺兴:“那就是说孟清漪和你独处的时候从这掉了下去,可边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张艺兴的话瞬间将朴灿烈凌厉的目光凝聚到舒月白的身上。
舒月白:“嗯,漪漪掉下去的那一刻边伯贤突然出现了。他想要拉住她,结果一起滚下去了。”
张艺兴:“哦?那你为什么不拉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掉下去。”
张艺兴困惑的注视着她,眼神锐利。
舒月白:“我…我也差点掉下去,漪漪才将我拉上来,我还没缓过神,他们就…”
舒月白惶恐的垂下头,眼神躲闪。黏湿的长发遮住她大半张脸,使旁人看不清她此刻慌张的神色。
明明也是一副受害者可怜的模样,然而张艺兴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依旧刨根问底的追问着。
迫使她不断的回忆起那心惊肉跳的一幕。
他似乎有意的将别人怀疑的目光引到舒月白身上,接着确定她就是始作俑者。
张艺兴:“你低下头来干什么,是害怕了还是心虚你的答案呢?”
张艺兴:“舒小姐,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张艺兴平日温润的嗓音里泛着冷,舒月白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像是在屈打成招的问罪。
张艺兴:“孟清漪拉你上来后怎么就掉下去了呢?”
张艺兴:“边先生不是你的男友吗?他为什么没在你掉下去的时候出现呢。那么巧,孟清漪一掉下去他就出现了。”
张艺兴:“明知救不了却还跟着跳下去,常人会这样吗?”
张艺兴:“他们看起来似乎才像是一对,你认同我这句话吗?”
舒月白:沉默,“…”
张艺兴:“是你推她的,对吗,舒小姐?”
张艺兴:“出于嫉妒。”
张艺兴的话令舒月白瞳孔骤缩,她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嫉妒?
为了边伯贤?
根本不可能。可是舒月白并不能在众人面前撇清她与边伯贤的关系,因为这是条约里必须遵循的内容。
泪水早已在求情的时候哭干,她红肿的眼角早已挤不出任何东西。
舒月白:反驳,“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一瞬间出现,他只和漪漪说了会来找她。”
舒月白:“我怎么知道?!”
张艺兴:“你看起来很激动,舒小姐。我只是问了你几个问题而已,不必紧张。”
舒月白:“不必紧张?”
舒月白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冷笑。
舒月白:“可是你看你问的那些问题,哪一个能让我平静?”
张艺兴:“清白的人不管怎么样都是临危不惧的,因为他清楚这件事与他无关。”
张艺兴:“可舒小姐你的态度确实令人值得怀疑。”
舒月白:“我说了不是我,我不可能推漪漪,更不可能害她。”
舒月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质问我…我没有推她,不是我,不是我…”
舒月白疯狂的摇了摇头,崩溃的双膝跪地,不断的否认着。
可那画面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知道的,这怎么可能与她毫无瓜葛。
如果她意志坚定,辰洋就不会趁虚而入,控制她的身体。
她有罪,有罪的。
舒月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的错…漪漪,对不起。”
四周寂静下来,除去风雨,只剩下舒月白一个人的抽泣声。张艺兴没再开口,而是冷眼旁观着朴灿烈上前。
朴灿烈:粗鲁的捏住她的下颚,“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朴灿烈:“舒月白,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漪漪…是不是你推的?”
他看起来十分平静,语气也是。可手上的狠劲以及眼底的暴虐都在警示着舒月白,眼前这个人此刻有多危险。
舒月白:梨花带雨,“不是我,不是我…是辰洋,是辰洋…是她要害漪漪。”
舒月白:“我反抗不了…对不起…”
张艺兴:辰洋?!
张艺兴眉心一跳,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林念欢:辰洋?
林念欢脚步一顿,她刚到这就撞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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