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漪觉得这两天除了自己其他两个人都很奇怪。
边伯贤神出鬼没,整天不见人影,直到晚饭时间才会回来。往往和自己闲聊几句后就一头钻进书房里不再出来。
也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
僭越的举动一丝都没有,反而守规矩的紧,搞得孟清漪都怀疑原剧情传送有误。
边伯贤根本不是一个有怪癖的人…又或者说前两天晚上和自己厮混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孟清漪想着要不是鹿晗受伤时常不在线,她铁定是要问问的。
而舒月白…也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每次看到自己,她的目光都极为复杂。甚至孟清漪还敏锐的察觉到舒月白这两天有意的躲着自己。
孟清漪难不成这两个人背着我藏了秘密?
孟清漪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并且脱离了我的掌控…
孟清漪倚着栏杆,心事重重的伸手去触摸跟前的月季。白色的花瓣脆弱,稍微一碰就有露水抖落下来,冰冷的落在她的指尖。
她一时怔在原地,失了神。
孟清漪轻声,“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已经十一月了…”
记得自己来惩罚世界时还是四月…现在都已经半年多过去了。
这七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她同外界那些正常人不一样,她耗费的不是时间,而是清醒的理智。
所以这里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提醒着孟清漪,她在不知不觉中被同化。
一旦任务失败,她会成为这里其中的一员。每天上演着被强行灌输的毫无意义的人生。
这种结局孟清漪并不会怕,因为从她最初选择进来时就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现在的她却不这样想了,她甚至有一点胆怯,害怕自己会再次拖累鹿晗。
她丢过一次命就不敢再用自己的气运去赌了,她很清楚,她和鹿晗已经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了。
因此,无论事情有没有脱离掌控,她要做到的都只有“必须赢”三个字。
肩膀蓦地一沉,闻见那熟悉的体香味,孟清漪便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边伯贤:“夜里凉,站在这里吹风也不知道多穿件外套。”
边伯贤站到她身侧,注视着孟清漪熟稔的将身上的外套拢紧。视线落到她低垂的眉眼,边伯贤仿佛感受到她今夜情绪的低落。
边伯贤:“怎么了,今晚似乎心情不好?在想什么,如果你愿意说我就是最好的倾听者。”
他侧头凝睇着她,罕见的勾勾唇。
孟清漪“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孟清漪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孟清漪“你最近似乎很忙,公司那边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边伯贤:转正头,“并没有,相反的那里一切都好。”
孟清漪“哦?那是在忙什么?”
她顺着话茬抛出自己积压在心底的疑问。
边伯贤:“找寻一个关于自由和爱的答案。”
孟清漪“自由?”
边伯贤:“嗯。”
边伯贤应了一声后,孟清漪没有再刨根问底,而是放任这个话题隐去。她心里清楚自己在边伯贤的心里没有占据多少分量,所以在日常相处时,尺度的把握极为重要。
当然,这一切只限于床下的关系。
她微微敛眸,缄默不言。
边伯贤似乎也早猜到会这样,于是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边伯贤:“如果是清漪的话,自由和爱,你会怎么选?”
他轻笑着将问题抛来。
孟清漪看过去,瞥见边伯贤眼里的认真,她眼睫颤了颤,用心的思考起来。
孟清漪自由和爱…
其实这种问题对她来说根本不用思考,自由将会是她永远的答案。
没有什么能够大过自由,如果有的话,应该就是生命吧。
可看见边伯贤的眼神,孟清漪踌躇不决,她猜不透边伯贤的心思,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但她也基本十拿九准…边伯贤的答案应该不同…
孟清漪斟酌着开口,“伯贤,你说释槐鸟每天在蓝桉林里穿梭,到点有人投喂根本不需要捕食…这样的生活使得它们无需担心自己会像外界的同类一样饿死冻死,它们就会因此而感到幸福吗?”
孟清漪就像你生来就在罗马,起点便是无数人几辈子都望尘莫及的高度,人人艳羡。可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你会为现在的一切而感到幸福吗…
孟清漪在这里,释槐鸟有你的独爱,你也有无数人争锋向你示爱。然而这些爱不过是囚笼造出的假象,它们麻痹你,同化你,使你永远都获得不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后面的一段话孟清漪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搁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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