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漪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翻个白眼,缓缓坐起身。上半身前驱,双膝跪地改成爬姿,开始沿着床周爬行。
得亏房间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要不然想一声不响的离开房间简直是天方夜谭。
孟清漪侧耳细听感觉到朴灿烈正向床的外侧靠近。
她抓紧机会赶紧爬向门口的方向,不过不知道是房间太大还是爬的太费力气,她只感觉非常累。
床上传来动静,是朴灿烈掀开被子的声音。
孟清漪靠,他肯定发现床上没人了。
孟清漪低咒的瞬间手已经摸到房门,她缓缓蹲起身想要伸手去扭动门把手。
一下,两下。
她尽力发出最小的声音,可不知为何门就是打不开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
孟清漪“...”
孟清漪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的咽咽口水,试探的在房门上来回摸索。
手臂蓦地打到男人的小腿,她瞳孔一缩,即将逃离魔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右手捏了捏男人紧实的小腿肌肉后,她堪堪收回手。
整个人生无可恋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
孟清漪缓缓站起,未等她转身,男人炙热的身体已贴上她的背脊。
朴灿烈紧紧的拥着她,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酥麻窜过。
孟清漪敏锐的闻到浓重的酒气,她皱眉去扯男人钳制在她腰间的手。
孟清漪“你喝酒了?”
挣扎无果,她厉声质问。
朴灿烈:“漪漪...”
朴灿烈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醉酒后的嗓音愈发的低沉磁性,宛若鼓槌敲鼓一般敲打着耳膜。
孟清漪“什么漪漪?你喝醉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孟清漪“你不要命了!你这几个月忌酒你不知道吗?”
孟清漪愤怒的像只炸毛的猫,挣扎着试图逃出他的禁锢。
可钳制在她腰间的手力道不断加深,朴灿烈不安分的蹭着她敏感的脖颈。
炙热的唇接连在肩头印着吻,温柔的媲美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经一样。
轻薄的睡裙有滑落的迹象,孟清漪的眉皱紧下意识的瑟缩。
她害怕事情又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于是抬脚狠狠的踩上朴灿烈的脚尖。
孟清漪明显听到一丝吃痛的吸气声,可是朴灿烈依旧没有松手。
朴灿烈:“漪漪,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朴灿烈:“抱抱你而已。”
亲吻停止,他缓缓出声,语速缓慢。
察觉到他的异常,孟清漪停止脚上的力度。
孟清漪“朴灿烈,你是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
朴灿烈:“嗯...”
朴灿烈:“我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你都没接。”
朴灿烈:“漪漪,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你就那么讨厌我?”
孟清漪没吭声,室内一片死寂。
几秒后,朴灿烈再度开口,沙哑的嗓音里尽是乞求原谅的绵绵情意。
朴灿烈:“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朴灿烈:“漪漪,是我嫉妒他们。嫉妒他们拥有你的善意和温柔,而我却只有抵触和争吵。”
朴灿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放任自己去固执的维护什么可笑的脸面和自尊,我早该向你坦白心意。”
朴灿烈:“孟清漪,我在乎你,也怕失去你。如果那晚我没有出现,我不敢想...”
朴灿烈:“你会不会到死都在恨着我。”
他紧紧的拥着她,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泪水从微红的眼眶里滑落滴在孟清漪的肩上。
触感温热。
孟清漪怔然,“朴灿烈,你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孟清漪“我们已经结束了,在一年前,你甩的我。记得吗?”
朴灿烈:“不!没有结束!”
他急声打断。
朴灿烈:“我没有醉,我说的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
朴灿烈:“我承认你是我藏在心里的那根软刺,不管怎样,我都忽略不掉的存在。”
朴灿烈:“孟清漪,我爱你,我放不下你。我害怕你的漫不经心是对我没了在意,所以我每次都靠争吵讽刺来寻求在你那的微薄的存在感。”
朴灿烈:“别讨厌我好不好?求你了,看看我。”
他多情的桃花眼氤氲,眼泪还在掉,一颗颗滚烫的泪珠洇湿孟清漪轻薄的布料,圆滑的没入她皮肤表层。
原主的情绪似乎被牵动,孟清漪感觉胸口沉闷的喘不上来气。
她合上眼,轻声叹息。
孟清漪“朴灿烈,我们早已不是以前的身份。”
孟清漪“和我在一起,你怎么面对你家人,怎么面对世俗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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