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缓缓穿过蓝桉林,道路两旁的释槐鸟被明亮的车灯惊动,它们不安的振翅飞跃,慌张的踩过枝头试图躲藏起来。
而此刻打着暖气的车里,孟清漪已是睡得深沉。
边伯贤将车停在庭院里后,熄了车灯,并不打算下车。
他侧头看向副驾驶上的人,静静地打量着。
乌黑的刘海垂下遮住了孟清漪姣好的侧脸,她头抵着车窗,双眼紧闭。
不知深陷于哪个梦境。
他唇角微扬,轻声低喃道。
边伯贤:“我的承诺兑现了。”
边伯贤抬起手轻柔的将孟清漪的碎发挽至耳后,他温凉的指尖似有若无的蹭过她的脸颊。
那光滑而又细腻的碰触再次激起他眼底的小小漪沦,心猿意马,他的觊觎,由此可见。
舒月白站在台阶上,透过车内昏黄的灯光,她头一次见男人的眼神会那样的温柔,动作会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羸弱的灵魂一般。
当然,她指的不是其他男人。
而是,边伯贤。
这多少让舒月白有点诧异。
因为在她和边伯贤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个人认为边伯贤是个冷心薄情的人,他克制而理性。
儿女情长这种东西似乎在他这里永远登不上台面。
可如今,她却在不经意间撞破他的柔情。
舒月白这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会有例外。
更何况,那个例外是孟清漪。
舒月白:漪漪那么好,的确值得那么多人喜欢。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舒月白那么难?那么多人,唯独自己的喜欢是最难以启齿,最肮脏的。
想着,舒月白忽然感觉到一丝心酸。
她压制着心底里那股异样的情绪,自欺欺人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她只是生了病才出现的错觉,只要病好了,她会获得一场光明正大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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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孟清漪从梦中惊醒。她感受到掌心的湿润,睁开眼来才发现是ViVi在舔她的手。
思绪渐渐回笼,孟清漪顺手揉了两把ViVi的小脑袋。
边伯贤:“醒了?”
孟清漪“嗯,什么时候到的?”
边伯贤:“没多久。”
孟清漪“怎么不叫我。”
边伯贤:“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
边伯贤:“好了,现在下车吧。”
下了车,一阵冷风刮过,孟清漪抱着ViVi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还没等说冷,肩膀便一沉,木质棉香瞬间将她整个人包裹。
边伯贤:“有点冷,别着凉。”
说这话时,他上身仅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
孟清漪“你...不冷?”
边伯贤:笑,“我火力旺。”
闻言,孟清漪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孟清漪“对了,你换香水了?”
边伯贤: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孟清漪“当然是闻出来的,我记得以前是龙舌兰的类似酒香。”
孟清漪“今天的是木质棉,闻起来就很温暖。”
听到回答,边伯贤那带着笑意的眼眸微动,只见他绅士的将右手握成拳状挡在唇前轻笑一声。
边伯贤:“清漪是上心还是对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细心?”
孟清漪“这就要看你愿意听到哪一个回答了。”
孟清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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