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白牵着孟清漪的手腕促使她抬起手来,在舒月白来之前,孟清漪就将那个小水泡暴力掐破了。
她此刻的指腹是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见是这般模样,舒月白心疼的蹙眉,她咬紧牙关似乎能感同身受一般。
舒月白:“怎么不小心一点。”
她虽绷着脸但语气却格外的温柔,孟清漪从中找不到一丝责怪的意味。
孟清漪“可能是我太笨了,连热个牛奶都热不好。”
孟清漪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舒月白的动作移动着,只见她拿着一根棉签将指腹上的水擦去。
随后又重新拿起一根沾上点烫伤药,沿着伤口周围开始细细的擦拭。
动作轻缓而细致。
舒月白:鼓起脸颊小心翼翼的吹着冷气,“呼...”
舒月白:“这种事你可以交给女佣们的。”
舒月白知道孟清漪是自嘲,在她眼里,孟清漪是个很有头脑的人。
绝不可能是个不会热牛奶的笨蛋。
只不过现在孟清漪心里揣着事,干什么都心不在焉而已。
当然,就算孟清漪真的是一个不会热牛奶的笨蛋,舒月白也会为她开脱。
因为,心软的神永远与完美挂钩。
孟清漪“不用了,她们都该忙自己的事,只是热一杯牛奶而已。”
孟清漪“况且我已经热好了,三个人,一人一杯。”
正说着,微波炉“叮”的一声停止运作。
见里面的灯光灭掉,孟清漪知道牛奶都热好了,只差端给他们让他们喝下。
舒月白:“好,漪漪亲手热的,我一会就喝。”
舒月白又拿了一个创口贴小心翼翼的给孟清漪贴上。
边伯贤:“怎么了?”
消失了一个多小时的边伯贤突然出现,他拧了拧眉头,神色疑惑的看着聚在料理台前的两人。
舒月白:“漪漪烫伤了,我帮她擦个药。”
边伯贤:“烫伤?”
他目光落向孟清漪被包裹着的指腹,眉头蹙的更紧。
孟清漪“就一个小水泡,月白已经帮我处理过了。”
孟清漪垂下手避开了边伯贤的视线。
边伯贤:唇线绷直,“下次小心一点。”
边伯贤:“这种杂事吩咐佣人就可以,别弄伤自己。”
瞧瞧,和舒月白一样的话。
孟清漪无奈的抿唇,要不是被迫,她也不会从楼上跑下来专程给他们热牛奶。
舒月白:对称呼感到别扭,“...伯贤,这是漪漪热的牛奶,一人一杯。”
舒月白将微波炉里的两杯牛奶拿出来,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边伯贤。
后者坦然接过。
边伯贤:看向孟清漪,“多谢。”
孟清漪“...”
见舒月白拿起原先放在料理台上的陶瓷杯,孟清漪的脸色猛地一变。
孟清漪“等等,月白。那杯我喝过了,不好意思。”
说着,她几乎从舒月白手上“夺”了过来。
舒月白:微微一愣,也没在意,“哦,好。”
孟清漪强装镇定的端着杯子,她倒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边伯贤拿了没有问题的牛奶,那这杯加了料的要是不落到她这就落到舒月白手上了。
要是舒月白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见两人已经开始,孟清漪也只得硬着头皮拼一把抿上几口。
杯口的粉末粘上唇瓣,裹着温热的牛奶进入口腔再沿着食道滑入胃里。
孟清漪脸色微僵。
孟清漪果然做坏事的人往往会自食其果。
孟清漪“我有点累了,就先回房间了。”
孟清漪“你们也早点休息。”
孟清漪故作淡定的端着未喝完的牛奶转身离开这诡异的氛围。
她脚步不紧不慢,同平常差不多,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看出异样。
然而垂在袖口处的手掌骤然握紧,接着张开又并拢,反反复复都在表现她的紧张。
孟清漪知道辰洋给的药一定很猛,可能远超当时徐诚的那杯酒。
事实上,的确如此。
她刚进房间,全身就软绵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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