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漪“...”
但目前这种情况,就算羁绊值从零飙升到二十,她也没有办法。
鹿晗:“叮,检测到舒月白羁绊值达到二十,羁绊值对象——吴世勋。”
孟清漪错愕,“?!”
孟清漪眸眼圆睁,本背靠着座椅的她,此刻要不是有安全带的束缚,只怕早就从副驾驶座蹦起来了。
孟清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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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白垂眸看着挂断的电话,唇瓣微抿,神情有点小沮丧。
舒月白:“看来漪漪真的很忙...是和他在一起吗?”
正垂首思索时,浴室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着的是男人一声痛苦的闷哼。
舒月白:“!”
舒月白:“吴世勋,你怎么了?”
舒月白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匆匆走到浴室门前拍了拍门。
她贴着门侧耳细听着洗手间里的动静,除去滴答滴答的水声就剩下男人微弱的吸气声。
舒月白:焦急,“吴世勋,你说话啊?发生什么了,你是不是摔倒了?”
舒月白又拍了几下门,里面依旧没有回应。她为难的在门口踟蹰几秒,最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打开浴室的门。
舒月白:“我进来了啊。”
她双眼眯成条小缝去寻找吴世勋的身影,视觉盲区下,舒月白很不凑巧的踩到一块香皂。
湿滑的地面,摩擦出的香皂沫和皮屑,两相一作用,舒月白本应向地板献上亲吻礼。
可昏迷的吴世勋早已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舒月白这一扑自然栽在他身上。
亲吻落在吴世勋的小腹,两人的姿势极其尴尬。
好在他衣服穿戴整齐,只是晕倒了。
舒月白来不及呼痛和害臊就连忙起身去探他的额头,果不其然,滚烫的。
舒月白:“吴世勋,你发烧了。”
她轻拍了拍他的脸,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费力的用手穿过他的腋下,试图将他从地上拽起。
可是,昏过去的少年没有意识,他无法为舒月白分担一些重量。娇小的她面对过于沉重的身体,也力不从心。
舒月白:“嗬...”
舒月白长长的叹息一声,接着认命的放下他,改为拖行。她双手拽着吴世勋的脚踝将其由浴室拖到房间里。
弯身不过五六分钟,后腰就隐隐传来酸痛感。
她直起身,呼出两口浊气,又锤了锤腰板。
原地休息两分钟后,舒月白又尝试着两手穿过他腋下将他拽上床。
等将吴世勋弄上床后,舒月白又去客厅翻出体温计塞在他腋下。
舒月白:“吴世勋,你夹好了。一会我来看,我先去给你找感冒药。”
舒月白:“听见了吗?”
少年双眸紧闭,连眼睫都没有颤动的迹象。
舒月白轻声叹息,她无语的抬起手锤了锤自己的头。
舒月白:“真是的,他都这样子了,我竟然还指望他能回应。”
她自嘲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感冒药放在茶几下的抽屉里,她蹲下身认真的翻找着。
“嗒...”
过于安静的客厅使得舒月白瞬间注意到楼道里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她几乎第一时间冲到门口将客厅的灯关掉。
再确认门已落锁的情况下,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将卧室里的灯关掉。
“咔哒...”
钥匙插进不匹配的锁孔里受到阻碍,男人费力的左右扭动着,一下又一下。
插不进去,难拔出来。
原先的好脾气转眼耗尽,舒广胜骂骂咧咧的开始大力拍门。
“舒月白,你他妈竟然背着老子换锁!”舒广胜连拍带踹,“我知道你在家,快给老子开门!”
屋内的舒月白后背紧紧贴着墙,她瞳孔微缩,大气都不敢出,一颗心更是害怕的提到嗓子眼一般。
门外舒广胜的谩骂还在继续。
“你个赔钱货,敢把你老子关外面,你信不信我把门给你砸了!”
“等我进去的,我非得把你这个贱人教训一顿,让你看看我为什么是你爹!”
舒广胜说干就干,抬脚狠狠踹了几脚门。视线环顾一周,企图寻找称手的东西。
正当他要砸门时,身后的门忽然开了一条缝,只听一个粗犷的男声传来。
“能不能安静点?我报警告你扰民啊,赶紧给我走!一会物业就过来了。”话音一落,那条缝便消失不见。
舒广胜暗啐一口,“舒月白,算你今天走运!你不想给老子钱,老子明天就把你门给砸了。”
他又踹了两脚门,以此发泄怒气,这才迈着步子慢悠悠的下楼。
门外再无声响,舒月白脱力的靠着墙滑坐到地面。
夏夜的风吹动窗帘,玻璃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她的双腿发软,眼泪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舒月白:差一点...就差一点...呜...
舒月白死死地捂住嘴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这一刻她因为房子隔音不好而感到庆幸。
舒月白:如果没有及时关灯,如果没有邻居的呵斥,那个吸血鬼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罢休吧。
情绪的宣泄被她控制在五分钟内,时间一过,她抹去眼角的泪,又单手撑着地站起身来。
然后就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去摸索被自己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后,她沉默的倒了一杯温水。
再将找好的药一同拿到卧室。
刚才的插曲还让她心存余悸,所以她只开了床前的一盏小台灯。
光线不强但亮度刚好。
舒月白:嗓音微哑,“吴世勋,我来拿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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