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房间里隐隐传来水声,像是窗外初秋的雨淅淅沥沥的坠落,听不真切。
舒月白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她微微睁开眼,灯光袭来,她不适应的将眼睛眯起。
舒月白:“...”这...里,是哪?
头脑昏昏沉沉,搅乱的思绪渐渐回笼。
她转动瞳仁,发现墙顶是一面切割成若干块的镜子。它们聚在一起,拼凑出床上舒月白的模样。
透过镜子,舒月白大致猜到自己是在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
可是,她刚刚明明和吴世勋在吃饭...现在又为什么在这里?
卫浴里的水声渐止。
舒月白双手撑着床面,她咬着牙,拖着沉重的身体缓缓坐起。
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的脑子一团乱麻。
舒月白:是漪漪在洗澡吗?
舒月白揉了揉头,疑惑的看着浴室的方向。她想过几种可能,里面的会是孟清漪,又或许是吴世勋。
反正两者之间必有一个。
可当浴室的门被推开,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时。舒月白的脸色煞白,几乎没了血色。
徐诚:“哟,醒了?”
徐诚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见舒月白清醒,他单眉一挑有点意外。
徐诚:“这药效也不怎么样嘛。”
舒月白:“你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舒月白警惕的往后挪,她记得这张脸。那天她在耀世大厦的路边看到过他,记忆逐渐清晰,她想起吴世勋当时对他的称呼——徐制片。
恐慌如同不透风的网将她的心脏死死收紧,包裹,束缚。
舒月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想要逃,可是发软的双腿无法支撑起她的身体。
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这张床上,绝望的等待着死亡。
徐诚:“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不应该问问自己吗?”
徐诚玩味的嗤笑。
舒月白:“...问我自己?”
舒月白仓惶的眨巴着眼睛,眼眶因为害怕而肉眼可见的泛红。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和吴世勋在一起吃饭,她明明在等漪漪。
药性,什么药?
舒月白:难道是...椰子酒?!
舒月白瞳孔地震,她蜷缩起双腿。
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她喝了酒脑子就晕晕乎乎的,后来吴世勋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话。
她没听清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她就躺在这里。
舒月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舒月白:“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不会!”
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舒月白死死的咬着下唇,直至腥热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
徐诚:“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必欺骗自己呢。”
徐诚冷眼看着她,这幅崩溃的模样还真是让他感觉到身心畅快。
舒月白:世勋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他怎么可能想要靠我上位...
舒月白:怎么可能...他可是漪漪的弟弟!他是漪漪的弟弟啊!
徐诚:“别哭了,再哭也不能改变事实。”
徐诚:“既然醒了,那我们就要干正事了。你不用洗澡了,就这样吧。”
徐诚将手里的毛巾随手扔掉,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浴袍系带,猴急的走向床边欺身压上去。
舒月白:“别碰我!别碰我!滚开,滚开啊!”
舒月白惊恐的尖叫着,她的双手被男人桎梏到头顶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
她疯狂的流着泪,只能胡乱的蹬腿企图将身上恶心的野兽踹开。
徐诚:“留点力气吧,一会有你叫的。”
徐诚:“阿西,踹疼我,看我不狠狠gan死你个贱人。”
徐诚用另一手按住舒月白的左腿,随后用自己的右腿将她的抵开。
舒月白:“不要,不要!”
舒月白:“救命,救命,漪漪,漪漪...呜呜...放开我!”
舒月白:“畜生,啊!放开我...”
舒月白拼命的挣扎着,身上的衣物被男人粗鲁的撕扯着。墙顶的镜子实时跟进着这场暴行,不起眼的角落里闪烁着一个红点。
狼狈的模样,哭红的双眼...吴世勋的欺骗,徐诚的暴行等等的一切,全都压在这具瘦弱的身体上。
舒月白的心快死了。
舒月白:“救我...救我...”漪漪...
舒月白的哭声减弱,混乱的脑海里全是那个雨夜里女人朝她伸过来的手。
她说,“走吧,跟我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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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953』号房间门口。
孟清漪“是这对吧。”
孟清漪微微喘着粗气,本为约会而精心打理的黑发此刻变得有些凌乱。她舔了舔后槽牙,活动了下脖子后将脚上的鞋脱下。
随后弯身拾起一只七公分的高跟鞋站定,红唇微张,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孟清漪“鹿晗,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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