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过了几天,差不多适应了军营生活。这天下午,突然来了一封信,说是她的。
汶焮月还一脸错愕,谁会给她写信啊。这梅素琴知道她电话,其他人都在身边,还有谁啊。
此时,沙发葛优躺的华月容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凑上来“哟,谁啊,写信呢,好浪漫。”
“滚,谢谢。”汶焮月看见她那个表情就浑身鸡皮疙瘩。
汶焮月撕开信封,拿出一张薄薄的信纸,舒展开“阅后即焚,秋仙已然修好,望早日来取。”没有署名,没有称呼,不过提了秋仙,那应该是浨荞了。如此想着,她又注意到焚字,心中一动,拿起一旁的烛台,将信纸放在上面,不一会,就出现了一行行淡黑色的小字,大致意思是“她查出了当年一些密事,关于,汶家。她在信中不便多说,希望来见。”汶焮月看完就松了手,信纸很快被火舌吞没。
“明天去南京,走吗?”汶焮月问。
华月容道“明天我和长安约好了,不能去。”
“其他人呢?”汶焮月又问。
黄泽鸿最近来几天,没地方去,不能施展,憋坏了,这次好不容易能出去,心中一盘算,就说“我可以去。”
汶焮月环视一周“没了莫?”没人答应,“行,那就定了,明天早点起来。”
浨荞发出信后,就开始准备,第二天,汶焮月就来了,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主人。”浨荞先把秋仙递给汶焮月。“您仔细看看,这把秋仙。”
“怎么了?”汶焮月问这,还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有什么不同嘛?”
“没有。”
浨荞听她回答,把琵琶从中间揭开,里面有一张旧的发黄的纸,还有一段隐约可见,刻在琴室内部的字迹。
汶焮月翻开熟悉无比,是 她母亲“这,这,……”
“是的,您看看。”
此时,汶焮月却觉得遍体生寒,她不由自主的歪过头去看下面,黄泽鸿正站在院里的花架旁看着自己。汶焮月拿不准,他拿着秋仙的这些年有没有发现这个。
纸上大概交代了汶家灭亡的原因,她以前只是认为,汶家中通外直,不接受日本人
的贿赂,现在却告诉她,这其中有一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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