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将秋仙交给浨荞后,下午就去了南京国民政府。
蒋交给她一叠文书“就这些,很简单。你相当于管理他们,做点决策什么的。”
汶焮月点点头,接过,就要走。
蒋叫住她“听说,成瘾物放在码头了。”
“嗯。”
“那个,给你定制个衣制服?”
“不用了。”汶焮月说完,就走了。
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汶焮月拿起来,是周瑞安的短信,“福满楼约一下,美女?”
“行。”汶焮月打了一个字回过去。
“你还会发短信啊。”有一条消息紧接着过来。
“我还会骂人。”
一个问号打过来。
“滚蛋,去死吧。”汶焮月想了想,回了一条。
“真骂啊。”周瑞安跟上,汶焮月没回,她想先回去看看这些文书。
晚上。
华月容看着眼前包厢里仅剩的一个座位,在看看对面也有些尴尬的周瑞安,心里懊悔万分,嘶,早知道,就不跟来了,人家两个小年轻约会,自己非跟来,这是干嘛啊。
周瑞安笑“我去加个凳子吧。”
华月容尴尬的坐在椅子上“你可没告诉我就你们两个人啊。”
汶焮月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看起来有些浑,像是招待茶,汶焮月抱着试一试心态尝了一口,意外的发现还不错,于是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
华月容拍了拍她的手“快别喝了,人来了。”
周瑞安提个椅子坐在一旁,“你真打算来军部当个什么首席?”
汶焮月点点头“那不然呢?”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周瑞安想了很久,说。
“周瑞安,我既然做了,就断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汶焮月说。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事情不应该交给我们来做吗?你手底下养了那么多人,怎么不用啊?”周瑞安问。
“周瑞安他们也是人,况且女孩子怎么了?你看不起女孩子?”汶焮月轻轻地说。
“哈,到是忘了你汶焮月啊,向来就这副样子。”周瑞安说。
“你周瑞安也好意思说我?上海那么大的地方,你老子警察局局长当的舒舒服服,你非要跑到南京来当个小小的军官,你不知道那老爷子每天和我念叨你时候的那个恨铁不成钢的脸色呀,唉,真的是。啧啧,让人想着就惋惜啊。”汶焮月一脸沉痛的说。
华月容从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一直埋头吃饭,显得异常文静,都不像是那个令黑道上闻风丧胆的华月容了。
周瑞安临走时说,“那祝汶焮月小姐好运!”
汶焮月一笑,挽着华月容的手臂走了。
第二天一早,汶焮月就要去郊外的军区。
华月容才不去,她对昨天晚上的尴尬害怕极了。
汶焮月一人坐在黑色越野车里把昨天晚上看的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此时,已经到了军区大门。汶焮月拿出蒋早就给她准备好的通碟,来人一看,立马放行,然后敬礼。
今天是汶焮月上任第一天,她预感到,有场恶战,等着她。
“军长,周军长已经去迎接了,您看,我们要不要……?”一个人敲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俯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耳边说。
“呵,首席?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女人罢了,该干嘛干嘛,让她知道,军区,不是那么好混的。”
“是。”那人离开,带上门。
一会,男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军帽,理了理头发,扣在脑袋上,起身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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