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十五位舵主后,容一和汶焮月坐着。
汶焮月微微眯眼,斜靠在椅背上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容一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不用,去找何道然,先从集团挪点钱过来抵一抵,我明早去找周正森,你先回去吧。”汶焮月说。
容一点头,抱起一踏资料走了。
汶焮月瞅着外面天色,已经看得见启明星了,她寻思着稍微眯一会就该去警局了,就没有回房间,在桌子上趴了一会。
早上一起来,梅素琴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汶焮月人,听守夜的人说才知道她去了哪。随手提了一件披风往后院走。
汶焮月果然趴在桌子上睡的很香,梅素琴把披风扔了过去,正正砸在汶焮月头上。
汶焮月好梦被打断,懵懵抬头,手中揽过披风,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汶焮月,你给我起来,都几点了?”梅素琴问。
“啊,我知道了。”汶焮月懒懒站起来了,还没有睡醒,觉得有些难受,伸了一个懒腰。
“走吧,我等下去找一趟周正森。”汶焮月说着,走了出去。
梅素琴气的脑门青筋乱蹦,也不得不依,心里还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妮子趁早滚吧,说不定她还能多活几年,免得被气死,得不偿失。
汶焮月坐在去警局的车上,刚好路过一个月容堂的分堂。
她扫过一眼,却意外发现一个地方。阳光刚好打进来,刺的她微微眯眼,但她还是看见了,上面写的青虎堂三个字,字迹斑驳,地方也偏僻,却门庭若市。
下车之前,她跟司机说“去月容堂,告诉容一,让他好好查一下月容堂所有分堂附近的建筑。另外,你直接去,不必等我,也不必来接我。”
司机点头,送她下车,然后去了月容堂。
汶焮月和警局隔着一条街,她看见对面警局门口站着几个黄色军装的人,盘算着,是有什么人来。她便走过警局,做到一旁的茶楼里。
那个地方是警局修起来后建的,汶焮月的位置也是设计好的,从哪里刚好可以看到对面周正森办公室,他同样也可以看到汶焮月,是为了行动方便才准备的。
果然,她看见周正森办公室里挤了几个人,正在说些什么,她盯着其中一个人的脸,仇恨的毒牙又蔓延心间 。
周正森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亘古不变的马脸拉的更长了,很快送走几人,推开床戏,朝汶焮月招招手。
汶焮月举了举手中茶杯,示意他等会,马上喝完。
周正森冲她吼“小心喝多了,牙变黄。然后关上窗子坐下了。
茶馆老板很快就上来了,汶焮月叹了一口气,说“好茶,浪费了。”而后离开。
周正森拉长马脸看着眼前的女人,没错,她又泡了一壶茶。
汶焮月还很无辜,“看我干嘛?不可以嘛?”
周正森忍下想轰她出去的心里,问“今天来,怎么了?”
“简单,把封海令取了。”汶焮月说。
周正森面不改色“我就职二十年来没在任何一个如此内容的文件上盖过章子。”
汶焮月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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