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焮月见他走了,也松了一口气,顺势坐在办公桌上。
周正森这才问“怎么了?之前有渊源?”
“怎么会,顶多认识,在相互试探,但是你,怎么回事?”
“他是青虎堂的人。”周正森说,看她的反应。
风平浪静,有说“且是堂主。”
这句话惊的汶焮月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她瞪大双眸“什么?”
周正森这才满意的靠在椅背上,摊摊手,一脸无奈。
坐在办公桌边缘的汶焮月抱着脸,万分懊恼。
“怎么了。”局长大人心情愉悦的问。
“别说了,又招惹了一个敌人。”汶焮月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那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周正森问。
“哦,这个啊,那个,凑够四窝毒枭了,地点就在进财茶楼,明天下午两点半,让你的人准备好,我不会带太多人。”
“好,骨赢,安排下去。”周正森吩咐道。
“是,局长。”脚步声渐渐远离了。
“这助手不错。”汶焮月眼里闪着光。
“十个骨赢不及您一个容一。”周正森手撑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摩擦着。
“那你还没说,你什么要与黄泽鸿联手,是想要反悔了莫?”汶焮月猛地俯身,盯着周正森说。
周正森笑了,从善如流的起身,走到会客桌前,为她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酒要满茶要半,月警官,尝尝。”
汶焮月也是笑了,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连茶杯带水,倒扣在桌上,水花四溅。
“合作愉快。”汶焮月说完,走了。
周正森见她走了,从兜兜里扯出一方绢帕,手指拿起茶杯,用绢帕轻轻擦拭着上面的水渍,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不是我要背叛你,是你狂妄了,一家独大是不可能的,主席再也容不下你了……”
汶焮月越想越气,想着还要走回去,更气了,恰逢此时,黄泽鸿又来了。
“汶小姐,黄某捎你一程?”黄泽鸿摇下车窗,满脸热情的说。
汶焮月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又想想,不坐白不坐,便上了车。
黄泽鸿一路上似乎是想搭话,但一直找不到话题,也只好做罢,车子稳稳当当停在竹里馆前。
汶焮月下了车,心里揣着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的想要道别的黄泽鸿一愣一愣的。
良久,他向路边一个买烟的小贩招手,小贩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快速跑来,借着买烟的空挡,黄泽鸿小声问“是不是这个。”
小贩低着头找钱,说“应该就是,不过,如果她能穿回旗袍,我就可以肯定了。”
黄泽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伸手接过钱,拿了几次都没有拿过来,发现买烟的那个小贩,一脸可怜的看着他,一时无奈,只好挥手“赏给你了,去叭。”
“好勒,谢谢先生。”
梅素琴和汶焮月站在楼上的一个窗前,把下面的闹剧尽收眼底。
“要不要把这个小贩叫上来,问问?”梅素琴说。
“不用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样转移工作中心叭?”汶焮月捧着一碗梅素琴亲手熬制的姜茶,频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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