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指动植物,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具有生命,存在不一定合理。”汶焮月反驳。
“你倒是能言善辩。”黄鸿泽手指抚着瓷质的茶杯。
汶焮月惊觉失言“您也不差。”
黄鸿泽像是抓住什么,开口“呦呵,会尊称了?”
“黄先生,戏过了。”汶焮月给自己添茶,然后一不小心茶壶的盖子掉落,滑倒桌边然后摔在地下,三瓣,不多不少。
黄鸿泽盯着地下的碎片,笑了“提醒的是,不然,我怕也会是……”他若有所指。
汶焮月轻笑“怎么会。”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被打开。
“先生,小姐,这里发生……”
小二的话还没说完,黄鸿泽道“无事,壶盖不慎掉落,碎了。”
“那,我为二位换一个。”
小二正要出去,汶焮月说“不必了,你将这收拾一下罢了,我要回了。”
“那我送送二位。”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
出了进财茶楼,黄鸿泽打算送汶焮月回去的,汶焮月婉拒了。
“那你小心些。”黄鸿泽冲着背影说。
汶焮月回过身来,摆摆手“好,下次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黄鸿泽看着黑点消失,转身进了茶楼,还是刚才那个小二。
在看天,人散后,一钩淡月天如水。
梅素琴等了很久了,说到底,她也怕,汶焮月这个只卖身不卖艺的招牌砸了,那不是……
“梅姐。”
“哎呀,焮月回来了。”梅素琴仔细打量着她,干干净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来来来,吃点东西。”梅素琴挥过一群围上来的姑娘,把汶焮月安排在自己座位上,她则在一旁站着。
又絮絮叨叨的问“今晚的烟火表演,姑娘们都看了,也是精彩,你看了没有。”
“看了。”
“唉,你们出去这么久,干嘛去了。”
“街上转了转,然后去进财茶楼了。”
听着进财茶楼,梅素琴松了一口气,拍拍她“行了,不想吃就算了,去歇着叭,嗷,不对,歇什么,今晚不许睡,守岁呢。”
“好。”汶焮月绕过席位,上楼去了。
现在,她只觉得困,管她呢,睡了。
良久后,梅素琴看着床上的女人久久无言,最后还是帮她熄了灯,轻轻的退出去了。
是个晴天,这是汶焮月早上起来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早饭好香。
“起来了就快点,就等你呢。”梅素琴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桌早饭。
“好,等我一下。”汶焮月起身进了洗漱间。
“昨天有单子要谈,你都不回我一下。”梅素琴看着对面吃饭的女人说。
“梅姐,又不是什么大单子,我这是信任你。”汶焮月说。
“嘿呀,你个小崽子。”梅素琴说着弹了她一下。
“再说了,月容堂那么多码头,梅姐还能没地方安排了不成?”汶焮月言之凿凿。
“唉,好你个汶焮月,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梅素琴指尖点着她说。
“哪有哪有,梅姐快些吃饭,今天全靠你撑,我要去趟月容堂。”汶焮月说。
“行,去叭,你梅姐我人老珠黄的还要为你打工,唉,”梅素琴感叹。
“哪能啊,梅姐是最年轻的了。”
“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赶紧吃,吃完赶紧走。”梅素琴打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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