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食堂吃午饭,远远地就看见他走过来,我的心一下子开满了粉白的接骨木花朵,我觉得很幸福、很温暖。
他慢慢地走近了,而且他也看见我了。
就在我微笑着要跟他打招呼时,他却突然不自然地别过头,像不认识我一样,目不斜视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清楚地听到白色的接骨木花瓣被风吹散的声音,过后,只留下一地荒芜。
那一餐我吃得很慢,食堂里几乎快没人了,我才起身离开。
后来一连几天我都很少出教室。
再后来,因为怕看见他从我身上轻蔑地扫过的眼神,所以当他看见我时我一定先扭过头;
因为怕看见他目不斜视地与我擦肩而过,所以我先目不斜视。纵使我的心底还是开出了因为喜欢他而开出的花朵,但我不再表现出来了。
我假装自己高不可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假装我们并不认识。
可是一下课我还是习惯性地听着MP3望着窗外,等他抱着篮球走过。
有一次他经过时,耳边薛凯琪柔柔地唱:“明知我们隔着个太空……”那时我就在想,我们是真的隔着个太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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