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雪急得冷汗涔涔,整个人像壁虎一样,牢牢地黏在了墙上,忽然觉得身后有异样的感觉,猛地一回头,发现一只巨大的古代牧羊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关键是,古牧犬身后那个面色冷峻的人……不是莫亦寒又是谁?
我的天,还不如被别人当成小偷呢!
凌初雪头皮发麻地道,“亦寒哥哥,你不要过来!我……呃,我又出了点意外!”
莫亦寒在远处只看到有人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原以为是哪里来的变态,听到凌初雪的声音后,插进裤兜里的手一抖,一个不留神,牧羊犬就冲了出去,对着凌初雪一阵狂吠,引来了四五个邻居和保安。
他甚至来不及叫回狗,目光就被凌初雪吸引了。
莫亦寒沉吟片刻,认真地问,“为什么把自己挂在墙上?”
为什么……把自己挂在……墙上……
凌初雪颤抖着手,急匆匆地拽衣服,“刺啦”一声,衣服破了,她摔到了地上,满包的信像雪花一样落了下来。
“亦寒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处理!”凌初雪丢脸丢到想哭,但是看着围观的人群,她哭不出来,只能捧起一大堆的信纸,不顾脚上传来的巨痛,扭头就跑。
不巧,正好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凌初雪连忙道歉。
“是你?”来人正是那天被凌初雪拉着去蹲大牢的国际知名人士沙莎小姐。
凌初雪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依旧扭头就跑。
莫亦寒看着信箱上挂着的半片布料,又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俯身捡起她遗漏的粉色信封,失神地走进别墅。
凌初雪突然出现,又突然地消失不见了。
莫亦寒喝了大半杯水,才回过神来,拿着信封直奔车库,一边开车下山,一边拨她的电话。
忙音,还是忙音!
他看了那封展开的信一眼,没有邮戳,是她自己塞过来的,内容不是情书,倒像是日记,是她的口吻,也是她的笔迹。
莫亦寒心跳得有些快,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凌初雪也觉得,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
想象中,她顶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要不就收获全无,怎么着也比在莫亦寒面前惊悚出场要好!
凌初雪喉咙发干,想拦车,路上鬼影都没有;想打电话给顾亦峰,掏了半天才想起手机摔坏了,而且,她还得罪了他。
她走了几公里山路,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T恤,终于张着嘴巴嚎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莫亦寒的家,偏偏要在山上?为什么他回国后就一直住在公司旁边,今天却偏偏来了这里?为什么……
那些琐屑的信,她担心他看不到,小心翼翼地用防水信封装起来,却在他回国之后,又担心他会看到……
凌初雪质问了自己几百遍,为什么有那么多想对他说的话?为什么要把他的邮箱当做树洞?为什么,她会这样毫无理智的喜欢他?
所以,当莫亦寒开车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荒无人烟的山路上,凌初雪披散着头发,哭得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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