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想了想,说起来。
余青灵:先前一个弟子犯错,将他关进了静心楼,如今已有五日有余,只怕他受尽了苦头。
回味到嘴里苦苦的药味,仿佛就是洛千寒此刻在静心楼里的痛苦,她低低道:
余青灵:劳烦师兄亲自去趟静心楼代我把他接出来,再给他好好安排安排,这几天……先让他去你那里呆几天吧。
余唯亭:你这个徒弟是惹了什么事?你都护不住?
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自己的师弟是极喜欢那个弟子的。
余唯亭:有人陷害他盗了心法,我将他罚进静心楼了。
余笙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折腾了一会,等姿势终于调整舒服了,人也跑进余唯亭的怀里了,她微微一怔,觉得有点不雅,但觉得对余唯亭也不反感,既然人家也没有不满,她干脆就这么靠着了,悠悠说着。
余唯亭继续拿着汤匙乘药,一边喂她一边道:
余唯亭:你明知是陷害,怎么还罚了他呢?
余青灵:我能救他一次,二次,三次,却不能救他一辈子。
余笙觉得一口一口的吃药苦的实在长久,干脆伸手拿出来碗,把药一饮而尽,竟因为苦的原因,桃花眼隐隐泛了水光。
余青灵:他总要吃些苦的,知道一下人间险恶。
余唯亭看着空下来的碗,无奈伸手抹去师妹嘴边的药渍,她的红唇因沾染汤药更显得水润光泽,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蛊惑诱人。
他怎么觉得师妹变了很多呢,原来清冷到有些不近人情,最近平添了很多妩媚之态,就连那双眼睛……
陌生又熟悉。
余笙直起身子离开余唯亭的怀,单手撑着身子,慵懒的斜坐着。
余青灵:师兄快去吧,记得莫要提起我。
余唯亭应了声,不再多问,拿着药碗离开了。
余笙又休息了数日,身子完全的好了,终于不用再吃那苦涩的药了,天桥早已修好,只是叛徒还没查出来,这事儿师兄自然会去查,她也落得清闲。
转眼三月过去,右峰四季如春,倒是看不出季节的变化,余笙养的那些花开的正艳,她闲暇时就摆弄摆弄花草,偶尔在花边弹琴,日子过的清闲潇洒。
正清:师尊。
余笙正摇着骨扇看这些争相斗艳的花儿,忽闻一声呼唤,回了神,一瞧是他大徒弟正清,神色淡淡:
余青灵:何事?
正清:还不是那孽……师弟,他从师伯那回来了,想见您。
余笙“唰”合上骨扇,颇有点仙风道骨之姿,还真像那么回事.
余青灵:让他来吧。
正清:是。
洛千寒是个棘手的,他魔界少主的身份迟早会被戳穿,本来想着送到师兄那去省的自己麻烦。
现在人找回来了她不收也没有那个道理,再说她还要护着这个徒弟周全呢……
真是麻烦啊……
洛千寒:师……师尊?
余笙偏头看向洛千寒,道:
余青灵:师兄那里不好么?怎么回来了?
洛千寒以为这是在质问他,一下子跪下来解释:
洛千寒:师尊,不是那样的!师伯救了我说让我去他那里修养,后来我又听说您抵挡魔界受了重伤。
洛千寒:我心中实在是担心,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您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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