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无聊总喜欢练些什么打发时间,尤其在古代,无非就是练字,练画,练刺绣,长此以往,她的技艺可比那做了几十年活的专业人士还厉害。
她接触的多,人知面广,穿梭在那么多世界里也算活了几百年了。
可她有意藏拙,如今琴艺高超就够引人注目的了,没必要把其他的技能也展现的那么出色。
靖宣王走进房中,就看见那个蕙质兰心的女人一身飘渺白衣,如仙子一般立于案前,走近一看,是在作画。
权倾尘:你画的是什么?
竹语歌(余笙):竹子呀,难道不像吗?
权倾尘:这一节一节的,更像草梗。
竹语歌(余笙):我除了弹琴,其他的都不大会,如今闲来无事,画着玩罢了,你可别取笑我。
权倾尘: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权倾尘手一挥,暗鄂走上前,他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那笼子中关着一只鹦鹉,脚上拴着一个金链子。
竹语歌(余笙):模样倒是可爱。
权倾尘:说是能学人说话,本王也不知,皇上赏的。
竹语歌(余笙):如今皇上倒是对王爷上心了。
权倾尘:兴许是救驾有功?
权倾尘:这些日子可以明显感觉到皇上对本王的监视变轻了,这也方便了行动。
竹语歌(余笙):王爷心中有谋划就好,我呢,整天无所事事,只需要等王爷的好消息。
权倾尘:若本王夺得那个位置,你可会……
余笙打断他:
竹语歌(余笙):王爷,先坐到那个位置吧。
靖宣王倒也赞同,万一兵变失败了呢?
权倾尘:若本王失败,你带着些金银细软,逃了去吧,左右你与本王没什么干系,株连也算不上你的。
竹语歌(余笙):多谢王爷替我谋划了。
余笙并没有否认如果出事她会跑的事,这一点倒是让权倾尘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感觉?
靖宣王离开后,余笙逗着那只鹦鹉,教它说话:
竹语歌(余笙):王爷,王爷,你好好学,王爷,王爷……
看着这一幕,一直在旁边伺候的珍儿不理解:
珍儿:奴婢瞧着,竹姑娘不是那种一出事就会带着钱财跑的人,可为什么刚刚要那么说?
竹语歌(余笙):我这身子撑不了多久,自然要断了他的念头。
竹语歌(余笙):我何必现在嫁他。
珍儿:竹姑娘别胡说!你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竹语歌(余笙):从几个月前开始,我身子就愈来愈差了,你应该发现了。
竹语歌(余笙):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
珍儿:竹姑娘去跟王爷说,王爷一定会寻遍世间名医为你诊治的。
竹语歌(余笙):若我走了,你且拿着卖身契,去寻一个好人家。
珍儿:珍儿:不想离开你。
珍儿眼泪一下子刷啦啦的掉。
竹语歌(余笙):你哭什么?
珍儿:你答应奴婢,我们去找王爷,告诉他你身子不好,让他为你求医吧。
竹语歌(余笙):胡说!
余笙瞪着她,目光充满警告:
竹语歌(余笙):如今是王爷的大事,万不能影响了他。若要让我知道你偷偷告诉王爷,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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