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有些惊讶:
竹语歌(余笙):怎么会是他……
权倾尘: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谋反。
竹语歌(余笙):皇上可说了什么了?
权倾尘:说了很多。
余笙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他说:
竹语歌(余笙):对了,飘香楼与皇宫联系的信鸽都被我下令炖了。
权倾尘:呵,你怎么想的这个主意,就不怕皇上怪罪你?
竹语歌(余笙):他都已经把飘香楼赠予我了,还要回去?哪有这样的。
权倾尘:吃的可开心?
竹语歌(余笙):嗯~味道还不错。
权倾尘:若你喜欢吃鸽子,大可以后让后厨给你做。
竹语歌(余笙):这倒不用了。
权倾尘: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吃了飘香楼的传信鸽子,就不怕到时候被算账。
权倾尘语气没有丝毫责备,倒是带着些许宠溺。
余笙眨眨眼,毫不忌讳的直视着他:
竹语歌(余笙):怕什么,这飘香楼都给我了,我处置几只鸽子不行吗?
竹语歌(余笙):再者说,他若真再送来鸽子,我一并炖了。
权倾尘:瞧给你厉害的。
权倾尘眼底带着笑意,目光落到余笙原本趴着的桌案上,上面还有她写的那首诗。
权倾尘拿起那张纸,扫了一眼下来,目光落回在她身上,那灼热的目光仿佛想把她看穿。
他用他低沉的嗓音读了出来:
权倾尘: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余笙轻咳一声,作势要从他手中把纸夺回来,却被他向旁一走,轻易的闪开,她连纸的边都没碰到:
竹语歌(余笙):王爷真是的,干嘛拿了不还?
权倾尘:这是思念谁家君郎了?说出来,本王给你撮合。
竹语歌(余笙):我无聊写写罢了。
这可是余笙的实话,那首诗确实是她无聊之下写的。
权倾尘:朝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本王先去忙,明天再来看你。
竹语歌(余笙):恭送王爷。
竹语歌(余笙):王爷,那纸……
余笙还没说完,拿写着诗的纸便被王爷拿着走了。
竹语歌(余笙):一个纸有什么好拿的,真是的。
另一边王爷拿着余笙写出来的诗,心情颇好的走回书房,连在身边伺候的暗鄂都反应过来了。
暗鄂:王爷,您这是……(什么情况?)
权倾尘:嗯?有事?
暗鄂:王爷从竹姑娘房中出来之后,一直在笑。
权倾尘突然面色一凛:
权倾尘:本王有笑吗?
暗鄂:有……
暗鄂:(而且灿烂极了)
有些事总要分享出去才好,尤其是这种令人春心萌动的开心事,于是靖宣王就将那封信递给暗鄂去看,好在暗鄂自小跟在王爷身边,武功高强不说,也是个饱腹诗书的。
暗鄂看了一遍诗,第一遍读完了,抬头看看王爷脸上的得意之色,他没明白,于是低头又读一遍。
权倾尘:可看懂了?
暗鄂:这是竹姑娘写的?
权倾尘:嗯,本王今日才知道,她也是心系于我。
暗鄂:貌似是吧。
权倾尘一下将那纸夺过来,自己品赏一遍。
暗鄂有点忍不住了,弱弱的开口:
暗鄂:其实属下没怎么看懂,王爷是怎么看出来竹姑娘喜欢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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